至临说:“不知道,我还久没碰这玩意儿了,这东西确实害人不浅。”
师父说:“山下中毒那位就是你的酒,整个剑舍除了你还有谁会做这伤天害理的东西,我不想听到剑舍还有白蛇泡酒的存在,否则我见一个杀一个,别管他是谁?!”剑舍掌门是真生气了,他可不管谁是谁,剑舍他最大。
至临说:“那绝对不是我的酒,我早没有那东西了,师父这是听了谁的谣言?要明察啊,不能信小人谗言。”
剑舍掌门一掌拍碎面前的桌子,大声喝道:“山下那人不会是假吧,你还敢跟我狡辩!我要是从你房里找到这东西,你以后就不要在剑舍待了!”
至临跪地认错,“是我糊涂,以前学制酒的时候跟着师叔配了一些,但在房里都没有动过,那些坛子都没长脚,不可能到山下去害人啊。”
剑舍掌门说:“你到山下怎么害人我不管,你在我剑舍山上害人我可不饶!夜宴之事可和你脱不了干系,你行为处事给我小心点!”
至临连连磕头,说不可能,他死也不会害至殊,那一定有奸人从中作梗。
剑舍掌门说:“你死也没害她,我希望你死了干净,你那酒给我清理掉,让为师我看见,当即逐出师门!”
至临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他给吓得两腿发软,他要是出了剑舍,就只能去流浪江湖,江湖之事他玩不下来。
师父骂几句,至临连滚带爬离开了掌门庭院,这里没人,他拍拍膝盖上的尘土,一溜烟消失在掌门庭院门口,做贼的都没这么敏捷。
他回到自己的小院,赶紧爬到床底,把那几坛白蛇泡酒搂出来,尘封已久,没人动过,坛上的灰尘比王太冲的脸还厚,山下那俗家弟子的事一定有人从中造谣。
至临把酒搬到院里的墙根下,揭开盖子就往墙根倒,这酒不能留了,果然是害人精。白蛇泡酒香气逼人,把正要来找至临的陈怀寿引来,他顺着酒香走过来,说:“糟蹋了,这么好的酒拿去孝敬土地公,也舍不得赏给我一口。”
至临回头看到陈怀寿,吓了一跳,说:“这酒不能喝,放太久了,不干净。”
陈怀寿说:“陈酒才是好酒啊,你这就不懂了,快给我。”他伸手要夺。至临急了,一拳打碎两坛子,说:“真的喝不得,这是师父交待不能留的,这是害人的东西,你留恋干嘛,剑舍还有酒。”
陈怀寿说:“剑舍没有这么好的陈年老酒,有你们也藏着,我是喝不到的,现在你给全砸了,更没有可能了。”
至临说:“有好酒自然会给你,这不是好酒,这是毒酒,别想了,和我进屋去喝两杯。”
陈怀寿说:“不喝了,我是来辞别的,我也是一家之主,总不能一直躲在剑舍,湘钦百废待兴,各门派都在扩大势力,我湘钦门元气都还没恢复。”
至临说:“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是早晚要走的,我今晚给你摆一桌,为你送行。”
陈怀寿说:“我来就是告诉你不要大摆宴席,我明早悄悄走,我来剑舍,王太冲一路上派不少人跟着我,可以说是用心良苦,我只能辜负他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