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什么刀神,影子都没有一个,那是我师父的属下,黑衣男。这邋遢男的手也是你砍下来的。”
邋遢男大笑:“你师父那两个废物手下早晚也要进我地牢来。”他话太多了,他的两位师兄一句都不吭,少年怀疑这两人是哑巴。
他使出离手剑去试一试,两把金剑朝墙头两个默不作声的人飞去,少年说:“是哑巴不是瞎子吧?”
那两人同时出拳,击碎少年的飞剑,异口同声说:“雕虫小技!”
那不瞎也不哑,是正常人,少年还想问他们喝不喝酒,但想到他的白蛇泡酒来不及派上用场了,他转身对仪琳说:“要逃,从地牢里走比从这走好。”
仪琳说:“地牢另一个出口是王府啊,涣群拳的掌门就在那,还是想办法冲破这黑墙吧。”
少年说:“我师父和他在打,他应该顾及不了我们这些逃命的人。”
其中一个默不作声的涣群门人哈哈哈笑说:“小伙子,你这劫狱是靠运气啊,你武功差你师父太远了。我师父就在王府,各位可以去看看。”
少年惊讶这人耳朵这么灵,这得多深厚的真气才能达到这境界。他故作镇定说:“你师父已经被我师父抽得跪地求饶了,就在勤王府,不信你去看看。”
邋遢男忍不住笑说:“小伙子,你是真憨还是假傻?你师父没告诉你他压根就没打算和我师父动手?你师父现在已经不在王府了,所以我们才赶来这里的,那人到底是不是你师父啊?”
仪琳问少年:“你没问黑衣男?”
少年说:“他没说啊,上来就和无眉男打起来了,我趁机遛过来的。”
邋遢男继续说:“你师父是个聪明人,能不动手他决不冒险。”
少年说:“你放屁!我师父拿到贞利剑和明太刀,有十足的把握打败你师父。”
邋遢男说:“你还是太年轻了,傻!你师父用贞利剑和我师父交换了风行天上的羊皮纸,各取所需,等价交易,还在王府喝了两杯,跟本就没打起来。”
少年说:“我信你个鬼,你拿贞利剑来我瞧瞧。”
邋遢男说:“贞利剑肯定是在我师父手里啦,他们那个层次的高手,要动起手了,半个京畿都要毁了。他们都不是不顾民间百姓生死的人,怎么可能动手嘛?他们动手你不可能在这感觉不到嘛!”他说的都有理,师父的武功不是像他们这样小打小闹。
王府的出口走了不了,那就想办法破开这黑墙吧。少年大喊:“各位,这残废的邋遢男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弱的一个,大家集中力量攻破他!”
他手断了,使不出招,人群冲向他的时候,他师兄和他飞跃换位。他师兄一出拳,庭院里的尸体都腾空又砸下,地动山摇,大伙都站不稳,谈何出招。
邋遢男说:“放弃吧,地牢里很多老鼠你们都没吃完,我师父拿到贞利剑,过两天就来伺候你们了,委屈不了多少天了。”
姜秋林对剑舍弟子说:“大家分开,他们就三个人,还能怎么跑?!”
确实,这一招要奏效了,邋遢男无处躲藏。剑舍的个归藏的朝他去了,少年和夕惕的分别朝他两位师兄奔去。
邋遢男只要大喊:“师兄!别站着啦!”
他的两位师兄同时出拳,重重砸在围墙上,墙体瞬间化为砂砾,砂砾飞击庭院里的人。
大家站定挥刀格挡,但飞沙走石如箭如枪,他们挡不住,刀被弹击几下就断了。
姜秋林大喊:“趴下!躲在尸体下!”
大伙得他妙计,纷纷卧倒在地,任尸粒打在那些士兵的尸体上。
少年则化出火墙,围住夕惕一群人,又化出金钟罩住自己。他们算是躲过一招,很多武林人士避让不及被石子击穿,倒在地上。
邋遢男悬空立着,啪啪身上的尘土说:“你们想得没,欺负一个残废。这就是下场,是报应!”他很得意。
少年说:“这不是一个境界的对抗,不要鲁莽,再死人就不用打了,全死光了。”
地上躺着不少归藏剑派的,都是为了护住他们没有武功的掌门而牺牲的。王太冲看了很心痛,他无奈,摇头叹息,叫弟子们聚拢,要死大家得死一块,归藏的都不是怂包。
剑舍的就不一样了,有的人已经挂在地牢入口的铁网上,等姜秋林或者至临发话,他们就要没出息的跳回地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