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摊手回道。

“咳咳，最近太忙有点给你忘了。”旭哥就跟小脑萎缩是的，这记忆力也是没谁啦。

“说重点。”

“卓哥和祥哥商量了一下，以后我们每人带两个兄弟，一方面负责场子，另一方面负责贷款公司，还有，咱升职了又，也加薪水啦！”

升职和加薪我肯定是很开心啦，但旭哥的话我依旧没懂，还是一脸疑惑的看向他。

“草，直白点就是咱上位了！”

“上位？”

还别觉得我墨迹，在当时那个年代，上位可是一个新鲜词。

“慢慢适应吧，我没时间跟你聊这些了，有笔账我得去看看，晚上你带着东子还有庆杰出去转转，有个大哥样！”

扔下一句话后，旭哥转身就走啦！

“大哥样？草，我自己都是弟弟呢，我装什么大哥呀！”

我嘟囔了一句后，继续倒头酣睡。

待我睡醒，已经是下午七点了，这个时间点算是最清闲的时候啦，就在我琢磨这自己吃点什么的时候，东子和庆杰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几个小菜，还有两瓶冰镇啤酒。

“哥饿了吧，吃一口吧，都是你平时爱吃的。”

说罢，东子和庆杰就规规矩矩的站在我面前，就跟电影里演的左右护法是的。

东子个头不高，但身材挺壮的，跟我一样也是农村孩子，平时干活非常勤快，就是人有点木，给人一种不太聪明的样子。

庆杰瘦瘦高高的，长得比较帅，也会说话，为此没少收客人小费，但别看他收入虽然不少，却很少铺张浪费，甚至有点小扣，经常蹭烟，据说家里条件非常不好，还要养个妹妹上学。

“咳咳，那个旭哥跟我说了你俩的事，以后东子负责场子这边，庆杰就负责跟进一下贷款公司那边吧！”

两人憨憨的点了点头，气氛不是一般的尴尬。

“那个要么坐下一起吃点？”

我挠了挠头，主动邀请了一句。

两人的眼神告诉我，他们挺渴望跟我一起吃的，但却又有点难为情。

说句扎心的话，曾几何时，现在的他们，不就是曾经的我吗？

“客气毛呀，什么上位，什么大哥，我不懂，我做这行就是为了能多赚钱，然后赶紧摆脱穷困的过去，咱们之间没那么多规矩，坐下一起吃，我这休息了快两个月，对外面的事也不了解，你们给我学学。”

其实我本可以说一些豪情万丈，义薄云天的话，但我却没有那么做。

在我看来，那些话糊弄糊弄小孩子可以，对于处处被生活所折磨的成年人而言，钱才是最实际的。

“哥，你真不知道呀，现在外面都在说你们几个呢，称你们为新时代五虎。”

“五虎？都谁呀？”

我喝了口冰镇啤酒反问道。

“卓哥，旭哥，球球哥，脑袋哥，还有你。”

对于这个答复，我有些哭笑不得，搞不明白外面那群人都怎么想的。

“哥，你看你这啥表情呀，五个人砍跑志聪两百多人，多牛逼呀！外面都传疯了！”

“噗呲！”

我一口啤酒直接喷了出去，瞪着眼珠子声音颤抖的反问道：“多少人？两百多人？”

东子和庆杰对视一眼后，接着呆萌的点了点头，疑惑的看向我问道。

“对呀，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