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龙灾过后,救援队过来配发食物叫食物,是一种铁皮盒子。”
“我很惊讶,以为现世的人都已经可以生吃精铁了,我没能下得了口,出城去觅食,到最后我才知道,那东西叫做罐头,真正的食物在铁皮盒子里。”
疗伤的过程很是枯燥乏味,凌风开始和申鹤讲一些自己身上发生过的趣事。
“虽然我不记得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但现在我身上和身边同样发生着一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从不喝酒的酒庄老板,讨厌酒的酒保但别误会,蒙德人是真的喜欢喝酒,这两位只是特例而已。”
凌风一遍回忆,一遍跟申鹤讲述:“这些往事成为了我为数不多的美好回忆,在情况适宜的时候我就会拿出了说一说,你觉得呢?师姐。”
“我感觉很奇怪,有的人对自己出糗的事情避之不及,有的人却能借着这些事和别人有说有笑很难理解。”申鹤沉吟一会后说道。
“嗯,确实,性格开朗的人经常会拿自己开玩笑,嗯也不要过于死板的认为开朗的人就能把自己所有的事情挂在嘴边,他们仍有很多东西还是藏在肚子里比较好。”凌风挥挥手,哭笑不得说道。
“那你呢,属于那种性格的人。”申鹤看着凌风,好奇的问道。
“我嘛不好说毕竟一开始我也只是模仿蒙德人说话做事的模样而已,时间一久,我已经分不清我是融入了人间,还是已经习惯模仿了。”凌风沉吟两秒后说道,不过很快再次摆摆手。
“其实对于在人间的生活,我并不比你强多少,偶尔交流经验还行,要真让我讲个所以然出来的话还真是为难我了。”
哗啦
凌风从药浴中站了起来,伸手去取那件蓝白色的衣服。
“师父说过,男女有别。”申鹤将目光移到另一边,平淡的说道。
“话虽如此但反正我们也不是同一物种。”用风将身上的吹尽后,凌风开始穿衣服,男女之事在他的认知里算是最浅薄的一部分了,曾经在蒙德听到相关的声音时也很不感兴趣。
“比如我们师父,作为鸟类虽然一身的羽毛,但以普遍理性而论压根没穿衣服,不还是到处乱跑。”
“哎等等,我的本体是什么来着?”系紧衣服的凌风突然一愣。
在蒙德遭遇埋伏的时候似乎被逼出过一次,但那时候意志早就模糊,根本记不清当时的影响。
“变!急急如律令!”凌风伸出食指和中指,口中念着随意捏造的术法,浑身用力,身体却没有任何变化。
作为一个仙人,凌风的存在确实有够奇葩的。
“走吧,师父还在外边等我们呢。”申鹤看着没有任何变化还在不断用力的凌风,略感无奈的说道。
凌风跟着申鹤来到了洞府外,此时这里已经有两个人在此等待。
一位是留云借风真君,另一位,则是降魔大圣魈。
“师父,你们有事找我。”凌风一边活动胳膊一边走了出来,在洞府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泡了一天,感觉骨头都生锈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降魔大圣找你。”留云借风真君看向了站在一定距离外的魈。
“魈?”凌风这几日不见的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理过一次业障,此时他的状态要比之前好看许多。
“是需要我再帮你清理一次业障吗?”凌风挠挠头笑着说道,之前淤积在体内的业障早已被凌风消化完毕,其中蕴含着的魔神之力和魈的仙力,甚至让凌风的实力更进了一步。
不过这种方法对魈而言只是治标不治本,随着时间的推移,业障还会在他身上不断滋生。
“不必了。”谁知,魈一口回绝。
魈抱起了胳膊“我听甘雨说过了,吸收业障后你的表现的很痛苦,清理业障会伤害到你的话,我宁可自己承受。”
“其实”凌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魈打断。
“这么做只是让你来替我承担痛苦,不应如此。”
“好吧”见魈的态度,凌风放弃了继续解释下去的想法。
“但总之,谢谢你”魈话风一转,突然说道。
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愣,因为那个男人,他笑了!
“啊哈哈我应该做得”被降魔大圣这么感谢,凌风不好意思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