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步棋彻底被你毁了”公子哥蹲下来,将烟斗倒扣,轻轻磕在黑衣人的后背。
正在燃烧的烟草丝,烧的通红,就这样倒在黑衣人的背上。
燃烧的烟草和黑色长袍接触,瞬间烧成一个火窟窿,将灼热的温度带给皮肉。
滋啦一声。
一股焦糊味儿顺着白烟飘散,黑衣人疼到浑身颤抖,可依然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甚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面纱下的脸已经扭曲到变形,满头大汗更是冲淡了头皮的血色。
一个敢烫,一个敢扛,主仆二人没一个简单货色。
几秒钟后,公子哥站起身,好像刚才那一切没发生过一样:“别怪我,这是做错事的惩罚”
他随手将烟斗放在桌面,抽出胸口的丝巾简单擦了擦手,随手一扔,正好落在黑衣人面前。
“起来收拾收拾吧,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次再失败,你也不用回来了,自己找个悬崖跳下去。”
黑衣人硬生生挤出一道声音:“请大人吩咐!”
“霍芬特,他的使命该结束了”
“是”
黑衣人不顾背上的伤势,闪身离去。
再看公子哥,重新恢复了先前的模样,贝鲁特,永远要以优雅的面貌示人。
橡树堡内,经过医生的诊治,施耐德终于不再哆嗦,安静的睡下来。
他的妻子坐在床边抹泪,女儿站在那不知所措。
林加德在门口注视半晌,没有多说话便推了出来。
“医生怎么说?”
“伤势很重,用了六棱皮鞭,皮开肉绽,上半身找不到一块好肉”卡特跟在后面回答。
林加德叹了口气:“不知道是不是我连累的他”
卡特不知该如何回答,继续默默的跟在后面。
来到一楼偏厅,康纳喝完的咖啡杯,被拜伦收走。
“先生”
“嗯你们先下去,这儿不用人伺候”
“是”
待他们走后,林加德问:“施耐德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
“我不能一直等在这”
“我知道,稍后我让人将萨姆的尸体送走”
“谢谢”
“不我得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施耐德恐怕回不来”林加德无比郑重的说。
“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他们如此明目张胆,当着我的面杀人,说明他们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如果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恐怕以后得骑到脖子上欺负我。”
见他杀气腾腾的样子,林加德反倒安心了,至少证明此人的血还是热的,不是个冷血动物。
自己可以冷血,但不希望合作伙伴冷血,就是这么双标。
康纳缓了口气:“接下来您有什么打算?”
林加德搓了搓手,起身缓缓踱步:“如果你是幕后黑手,这一步棋走岔了,接下来会做什么?”
“如果是我的话,应该会想办法弥补失误,比如杀掉所有看到他相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