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最后,陈怡龙实在扛不住了,求饶道:“别别别,别打,我”
陈管家感觉要糟,立即跳出来喝道:“慢着,你这是屈打成招,我要到老爷哪儿告状去”
他说着,气呼呼的转身就要告状去。
郑邵峰根本就不理他,继续发话道:“给我打,打到招认为止”
陈怡龙心里惊恐,忙大呼道:“别打了,我招,我招,我我是奸细”
刚刚动身走开的陈管家惊得脚步都发颤,心里将郑邵峰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忙转过身来,挤了挤脸上的笑容道:“郑郑队长,有话好好说,你不能这样干”
郑邵峰冷眼看着他道:“陈管家,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有证据在手,为什么就不能这么干?再说他已经招了,他就是奸细。”
郑邵峰盯着陈怡龙,喝道:“快说,你到底是谁家的奸细?”
陈怡龙已经被打的稀里哗啦,不得不委屈说自己是奸细,其实他还真不是奸细,腰里的腰刀是一个好朋友送给他的,他觉得很威风,就别在腰间,哪里想到就给自己带来灾难了呢?郑邵峰喝问他,他哪里能回答上来,只能是看着陈管家。
陈管家想不到这小子一点钢胆都没有,直接丢了自己的老脸,也害得自己受到了连累。
他只好很难看的笑笑道:“郑队长,咱们有话好好说,我放了番秋山和周小琴还不行吗?”
他说着,向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手下人会意,立即放开了番秋山和周小琴。
但是郑邵峰不想轻易饶过他,便道:“番秋山和周小琴本来是冤枉的,你放了他们是应该的,可是这位陈怡龙自己招认是奸细,我可不能放。来人,将陈怡龙关押在神功营的牢房里,待我闲了再去审问!”
“你”陈管家感觉自己被摆了一刀,心里很是窝火,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陈怡龙确实说自己是奸细,他也不好强行出头。
于是可怜的陈怡龙在喊冤叫屈之中被带离了现场。
范家所有的下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对郑邵峰更是生出惊惧之心,而对管理他们的陈管家轻视起来。
一个小小的插曲之后,郑邵峰根本就没有看陈管家的脸色,直接到了祠堂前的空地之上,对王剑云道:“看看人都到齐了没有?”
王剑云早就留心了,便道:“除了被你带走的陈怡龙之外,都到齐了。”
于是郑邵峰就站在高位上发话道:“各位,我郑邵峰秉承老爷的命令要彻查混入我们范家的奸细,请各位配合我的调查,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到老爷或者大少爷那里说理去。但是在说理之前,必须服从我得管理,大家都听清了吗?”
所有的下人神色慌张的看着他和他的手下,都不敢说一声,甚至连气都不敢喘一口。郑邵峰知道在封建社会里,那些卖身为奴的下人是没有任何的自由的,他们只能是听命运的安排。
此时大少爷范玉龙从祠堂里面出来,看着郑邵峰井井有条的治理这些下人,眼神里面闪过一丝惊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