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等会。”安利特看了眼海曼后搬了个脚边的板凳坐在两个人的对面。
他是躲在暗处的那个男人,酒馆中的护卫,还与海曼对视了一眼。
安特利掀开大衣,从内部的口袋中利索地抽出三大根雪茄,另一只手弹弹裤子上的灰尘,说:“来上一根吧,上好的。”
“不是独一无二的。不要。”席恩面无表情地说。
安特利没有说话,只不过布满茧子的手继续举着。
席恩将两条腿翘起,接着轻蔑地嗤笑一声,说:“也不是独三无四的。”
安特利还是没有说话,将雪茄往海曼身边递了递。
海曼伸手推脱道:“不,我不需要。”
“好吧。”安特利将雪茄放了回去,举起酒瓶说:“这是独一无二的,来一点吧,喝醉不了的,葛瑞思知道也不会打你们。”他的嘴角带着大人对孩子独特的嘲笑,看不起的意味十分浓厚。
“不必了,安利特。我看到巡逻队过来了,更何况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需要回去了。说再多也不能将我失去的时间补回来。”席恩将酒杯放在地上,看了眼海曼,示意他准备离开。
“好吧,不喝就算了。”安利特将酒瓶放在地上,拨弄了两下塌了的头发抬起头看向海曼。
“走?先不要。还要请你的这位好友坐一坐,我有几句话要说。”等到席恩起身后,安利特说。
“安利特,你想怎么样?有话就快说,谁知道你想要干什么!”席恩恶狠狠地低声喊着。
安利特又拨弄了两下头发说:“闭嘴,格林先生!”他也带着怒气。
海曼拉住气呼呼的席恩坐了下来,轻轻抬眼看向坐下更像香菇长在头顶的安利特,问道:“怎么?说吧,时间来得及,这位先生对我有何见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