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修顿紧随着海曼而走。她裹紧肩膀上披着的灰绿色流苏披肩,眼睛一眨也不眨,面部没有了任何的微笑,像是看了一场乏味至极的戏剧,此时正在逃离的路上,同时也是对刚才无趣戏剧的批判。
“你想要做什么?”
爱丽修顿轻声问了问,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声音,因为海曼卡住了她脆弱不堪的脖颈。
“你想要做什么?那个人是无辜的。”海曼面无表情的问。他说这话倒不是为了新来的男孩,只为了得到爱丽修顿更多的言语。
爱丽修顿听到这话,嘴角勾出了个讥讽的微笑,说:“不要为你眼睛看不到的事情下断言。”
“好吧,也没有必要为已成定局的事情愤怒。”海曼松开了爱丽修顿,嘴唇苍白,隐隐透出乏力来。
“你为何不制止?”爱丽修顿踮起脚尖,将身上的披肩轻轻盖在海曼的身上,冰凉的手指擦了下海曼的下巴,眼眸中闪出无穷的幽暗的欲望,仿佛她是一只溺死的水鬼,揪住海曼不放。
“我要制止多少人?”海曼将披肩取下,重新给她披上,同时看着明知故问的爱丽修顿问道。
“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