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修顿可不答应他睡过去。她将蜘蛛皮皮放在海曼的头顶,面上是善心的关切,忧伤得连两颗大眼睛里都有泪光在悠悠打着转。双手轻柔地抚摸上海曼的脸颊,如上好的丝带,冰冰凉,轻轻柔柔,没有一点儿的温度进而,手从侧脸滑过他挺拔俊俏的鼻尖,在他的唇瓣上停下,又飞鸟般跃上滚烫的额头,揉捻着他的发丝。
最后,她冷笑一声,再次吻了上去,眼眶中落了一滴彻骨的水珠,融进了海曼的衣领处。
海曼可没有任何荣幸的绮念,他的脑袋仍是昏昏沉沉,分不清太真实的触感。爱丽修顿更不是个正常的人,浑身充满着阴冷潮湿的死气,此时不清醒的海曼感觉是撞上了一堵厚厚的冰墙壁要让清醒的海曼说,滋味也好不到哪里去,也就如同亲吻蝙蝠吧。
“天,你是如何安稳活到现在的?监狱中,你就应该丧生了,是谁救了你?”爱丽修顿发出感叹,她再次窥见了海曼的部分过往,还全是不美好的。
“没有安稳。”海曼意识到他再次活了过来。
“好吧,你是如何活到现在的?”
“很多的事情都能过去,我活得很好。而且,我曾有过梦,现在正在追求那场梦。”海曼半睁着眼被套话般低缓地诉说。
“嚯,什么不能过去?梦有什么可追求的,梦才是要过去了!我的意思是你追求的梦是什么?”
“魔法。”海曼顿了顿,露出略带羞涩与疑惑的笑,想到了伊旭塔,“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