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曼点点头,一甩衣摆,快速抽出闪闪发光的欧博仁银枪,抬头望着碧蓝的高空。停滞上几秒钟,他的左眼半闭,睁着的右眼而对一只恰好飞来的鸟瞄准。
最为关注此番动静的小司克来修先瞄了眼枪支,眼中闪过精光,继而悠闲叉着腰观望着海曼的余下的动作。
爱尔伯塔面无表情,如一尊没有被贴上标签的艺术品,谁的边都不站。
罗茜一只手摇着扇子,睃了眼打哈欠的基诺与一直对基诺飞眼神的司克来修小姐,嘴角勾出了个不明的谑笑。
老司克来修侯爵与他的大儿子都对这项年轻人争强好胜的游戏表现出看热闹的心态与无聊的慨叹,也算是此时最漫不经心的两人。
砰!
海曼手指一动,故意开了一声势浩大的一枪。领上的绸缎飘出若鸟儿的轻盈。
一击中。
倒霉的鸟从天空悠悠坠落,落地异常的缓慢,仿佛仍是一只饱含生机力的鸟儿。其实是驾着刚好卷起的风才会拥有飞翔的轻盈状态。
所有的人都抬头看,对现在正发生的唯一一件值得关注的事情。
看着,看着,就看到了小司克来修的头上,因为鸟坠到了倒霉的他的头顶。
滑稽的一幕,就像一场别开生面的魔术表演,预定的雨下在了预定的人头上。
小司克来修也不是个站着不动的木棒。他看这只不小的鸟快坠落在他头上,急忙双手抬起、慌不择路地后撤。
结果这死鸟儿绝对与他过不去,也乘着风往后撤了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