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虚备下酒菜,一边喝酒一边等候阎振声。
半个时辰后,阎振声从房间内走出。
“阎兄果然战力惊人,我在这里听的都是热血沸腾。”
“先生取笑了。不过确实很久没这么尽兴过了。”
一边说着话,宾虚一边把阎振声让入席中。
“阎兄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为你摇旗呐喊,委实有些说不过去。怎么也该罚酒三杯。”
“哈哈哈。应该应该。”
阎振声心情大好,一口气连干了三杯。
“阎兄好酒量。两个男人喝酒有何意思。”
说罢,宾虚拍了拍手,不知从何处又走出四位美女,分别坐在二人两侧。
“宾虚老弟,你这是要累死老哥哥我呀?”
“阎兄,我可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做个风流鬼又何妨?”
“好一个风流鬼,来,为这个也要干一杯。”
阎振声频频举杯,恨不得醉倒在两位美女的怀中。
宾虚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找了个借口就离开了客栈。
留阎振声在那跟美女们深入交流吧,只有这样才能引君入瓮。
第二天,阎振声从睡梦中醒来。
伸手摸去,触手光滑。仔细一看,除了自己,还有几位美女玉体横陈,躺在身侧。
阎振声一看,不禁心猿意马,又开始颠鸾倒凤起来。
朱鼎和的嘱托早已经抛诸脑后。
临近午后,阎振声才从床上爬起来。
出得房间,宾虚早已笑呵呵的在外恭候。
“阎兄真是身体好,小弟佩服的紧。”
“哈哈哈,愚兄现在也是四肢乏力,腰肢酸软啊。”
“此时已近午后,你我就此别过。”
宾虚着急离开是假,想探探阎振声的口风是真。
“贤弟不必急在一时,明日再走不迟。今晚愚兄给你接风,顺便跟你谈些事情。”
阎振声言辞恳切,真心挽留。
“兄长相邀,弟怎敢不从。不过我离开京城日久,确实着急返回。有事但讲无妨,接风就免了。”
阎振声踌躇半晌,最后还是开口明说。
“贤弟,愚兄有个不情之请,你这次的生意愚兄可不可以参与?”
宾虚沉默不语,假装思考。
阎振声看着宾虚,神色紧张,很怕他开口拒绝。
“兄长开口,宾虚本不该拒绝。可是我怕朱会长反对,到时候伤了你我的情分。”
宾虚以退为进,又用朱鼎和刺激阎振声,为的就是逼阎振声就范。
“贤弟不必担心。我也是为了商会好。再说我是商会的副会长,鼎和不在国内,这点主我还是能做的。”
阎振声彻底落入了宾虚的圈套。
“既然兄长能做主,那我随时欢迎兄长加入。”
“事不宜迟,我这就随贤弟北上考察,如果令我满意,我便正式加入。不光屏州商会,我私人也加入。”
经过昨晚,阎振声彻底放下了防备。相对于贩卖生丝、茶叶,还是这种钱来的快。
对于宾虚来说,阎振声的表现已经证明,他已经决定加入。
至于他所说的考察,也不过是走走过场,为了堵住商会人的嘴而已。
阎振声最终做了决定,将屏州商会的资金转入了宾虚的欢场,此举遭到了朱鼎润的强烈反对,不过于事无补。
宾虚实现了吞并屏州商会的第一步。
远在巴伦的朱鼎和却还被蒙在鼓里,此时他在巴伦的生意倒是非常的红火。
兴地堡一直是巴伦的国都,这里的人们生活富庶,对于来自东方的精美瓷器非常喜欢。
有钱人家更是以家中有欣朝瓷器为荣。
而生丝纺出来的线织的布已经成为人们做衣服的首选。
只要店铺开门,每天的顾客就络绎不绝。
眼看着库存越来越少,国内却迟迟不发新货,这让朱鼎和不知道商会内发生了何事。
“汉瑟姆,我得赶回国内一趟,我有种预感,商会内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