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当我作为亲戚接济给你的行不行?”林炎又换了一种说法。
这句话刺痛了刘萍萍,她拒绝得更加彻底:“那我更加不能要了,我有手有脚,可以养活家人,还没有穷到需要别人接济的地步,你这是在侮辱我!”
林炎看到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帮你,希望你的日子过得更好点!”
刘萍萍的态度变得异常冷淡:“林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真不喜欢你用居高临下的态度和悲天悯人的姿态来看我,我希望我们之间是平等的交往。你能明白吗?”
林炎把卡收起来,叹了口气,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以后我会注意的,这钱就先放我这里,以后有需要再拿出来用。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是打算继续养鱼还是做点别的事?”
“我还没想好。不过现在压在头上的那颗石头已经被你帮忙搬掉了,我想,轻装上阵的话,无论做什么应该都能够游刃有余。”刘萍萍满怀信心地对林炎说道。
林炎看到她的状态,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好!有需要就喊我来帮忙!我随时听候调遣!”
两人聊了几句,大伯娘醒了要吃饭,刘萍萍起身去生火做饭,林炎便告辞回家。
刚走到半道上,林炎有看到刘二婶慌里慌张地来寻他,一见面就拉起他的手往回跑,边跑边说:“快跟我回家,你妈在酒窖里摔了!”
林炎连忙跟着刘二婶一起往回跑。他家的酒窖他知道,是祖上几十代传下来的,就在他们家的后院里,还专门建了一个平房把窖保护好。
本来这门酿酒的技艺是传给他父亲的,只可惜父亲走得早,母亲为了养育他们兄妹俩,没有时间去慢慢酿酒,只好先暂时封存起来,不知道母亲这次为什么又要去酒窖里。
林炎一进屋,就看到母亲已经自己爬到床上,斜倚着靠在床边,表情略有一些痛苦。
林炎焦急地走到床边,紧张地问道:“妈,你怎么样了?”
“妈没事,就是滑了一跤,暂时爬不起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摔断了腿。”王翠莲答道。
林炎连忙催动透视查看母亲的伤,发现没有骨折,只是有一处瘀血红肿,又仔仔细细检查了其他部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放心。
“还好只是摔肿了,皮外伤,没有骨折。妈,您今天怎么想到去酒窖了?酒窖不是封了吗?”林炎的语气有些埋怨。
王翠莲有点怕他,怯怯地说道:“我这不是看咱家没有什么收入来源嘛。现在我身体也恢复得差不多,所以想着看能不能重新把林家酿酒的老行当操持起来,没想到一不留神就摔倒了!”
林炎听了又生气又心酸:“妈,不是跟您说了嘛,家里的开销以后都由我来负责,不需要您操心了,您只需要养好自己的身体就行。以后这些粗活重活就由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