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的酒宴已近尾声,玄远道长端起酒杯,对钟厂长夫妇说
“贫道也来借花献佛,我敬钟厂长贤伉俪。师侄来我处读书三载,我这大师伯没尽到责任啊,尤其在生活上。你们贤伉俪给霄儿补上了这课,使他在最好的年华里没有遗憾,他知道了节假日亲人们的团聚和生日的快乐,他感受到了亲人的关怀和爱护,也懂得了感恩这正是他太师傅想看到的。我谢谢你们,在这先干为敬。”
高厂长夫妇忙把杯中酒喝净道“这真担当不起,云霄侄儿于我钟家有大恩啊,我们所做万不及一,这哪跟哪儿。”
玄远道长喝完酒,从袍子里拿出一塔状物,递给越越说
“这是我偶尔所得的文峰塔,还被佛门做过法的,放于书桌,利于学业。”
越越高兴地接过,就随云霄称呼谢到“谢谢啦,谢谢大师伯。”
“小孩家乱称呼,叫爷爷。”钟母忙纠正越越。
“不嘛,我跟随云霄称呼的。”越越赌气说道。
“不重要不重要,各随各叫。”玄远道长圆场道。
司马道长说道“我也算赶上喜酒,这也得意思下。”说着从道袍里拿出一锦囊递给越越。
“这是我道门一平安符,虽不及云霄贤侄的法器,但也可保你一次任何形式的致命伤害”
说完又从边上拿起拂尘,把后缀的把柄拧下,倒出一浑圆的珠子,说“这是我多年前游历,帮一军阔做了场法器所赠,据说可助修道人修练,我这么多年没研究透,愧对吕祖。赠与贤侄,或许对贤侄有用。”
云霄接过,崇虚观心法自动一个周天,这几天消耗的真气,一下充盈起来,心中暗喜。
“无量天尊,司马师长这么慷慨,小侄真不好意思。谢谢啦!”边说边装进口装里。
众人顿宛然一笑,怎么说还是个孩子嘛。
玄远道长也没拦阻,他知道这是司马道长与三清殿结的善缘,更是与崇虚观结的善缘。
这时建筑公司鲁老板从包里掏出二个大红包,往下席坐的越越和云霄一人一个“恭喜两位,这是做叔叔的一点心意。”
高厂长忙说“收着吧,他们都是我多年的朋友和合作伙伴,鲁老板还是越越妈米脂的老乡。”
越越拿了起来,并叫云霄也收起来。云霄盯着鲁老板的面相,只见厄运宫暗黑,鸟云罩头,则右下处有红丝隐现。
云霄沉思下对鲁老板说“鲁老板,你是钟叔的朋友,我就赠你一句话,可行?”
“那当然,小天师请讲。”鲁老板坐下望着云霄。
“你近日有场大劫难,应在西南方。很可能在明天,你明天去哪?”云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