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诚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默默看着女孩戴上白色手套。她将负责人尸体装进麻袋,用细绳系好。
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做过多少遍,而每次做的时候,女孩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好像很享受这个过程。
接下来,就要把麻袋丢进源家的焚尸炉。因为这样的叛徒不配入家族的陵墓。
蕾姆。源诚轻声说,将他放到源家墓园里埋葬吧,毕竟辉夜姬的建造,还是有他一部分的功劳。
不能让外人觉得我太过薄情。男人继续补充。
蕾姆缓缓走到他面前,机械地点头:主人,您看着似乎有些悲伤?
哦,那么你一定是看错了。源诚揽过她的细腰,源家家主,从不悲伤。
啪!
清脆的响声过后,乐笙感受着手掌传来的柔软。她伸出舌头轻舔着手指,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红晕。
你以为乐笙打的是林深的脸,其实她打的就是林深的脸,还顺便蹭下他嘴唇里的唾液。感受着指尖那股黏黏的味道。
她脸上的红晕愈发醇厚了。
误会,都是误会,我就是想着,我就是想着
林深边捂着吃痛的小脸,边抓耳挠腮地想着怎么解释。然而,他又不能说自己被旁边那位下了药。饥渴难耐间,就瞄向了您这股清泉,想要喝点水解解渴。
乐笙将修长的美腿翘在前面的椅背,脚尖蹭着陶雅雅的脸。
她虽然疲惫,却一直没有入睡。从她十四岁杀人的那天,从她手上沾满鲜血的那刻,她就再没有真正的睡着过。
因此,她听到了一切。
林深。
我在!我在!男孩像条哈巴狗似的半跪在乐笙面前,如果给他装个尾巴,我想那一定会疯狂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