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应的院落离陶商这里并不远,陶商也知道前身并不喜欢这个二弟,几年前陶谦考教二兄弟武艺,陶商被小自己两岁的陶应胖揍了一顿。
于是两兄弟算是结下了梁子!准确的说是陶商自己跟陶应结下了梁子,不论陶应怎么祈求陶商原谅,陶商始终不予理睬。
陶商其实也清楚陶应还是很尊重自己这个大哥的。
陶应竟然病卧床榻半年之久,其中必然有所蹊跷。
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打仗亲兄弟”父亲既然不在了,自己这个大哥一定要护着自己兄弟。
更何况自己这弟弟武道颇为不凡,稍加培养必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大公子!”
“见过大公子!”
“大公子您好了!”
陶应院落一干护卫看到陶商急忙行礼。
陶商示意了一声,带着迎春迎夏走进陶应内院。
还没走进内堂,只听一个女声道:“二公子该吃药了。”
陶商念头一转,大步走了进去。
但见一个浅衣女子正在床榻前用汤勺喂药。
闻听脚步声,不由转头,待看到是陶商走了进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端着药碗的手微微颤抖。这一切都被陶商看在眼里。
女子转身拜倒:“女婢迎秋见过大公子!”
陶谦给两个儿子都安排两个贴身侍女,陶商的是迎春、迎夏。而陶应的则是迎秋和迎冬。
“起来吧。”陶商不动声色的说了一声。
迎秋忙退到一旁。
陶应听是陶商来了,挣扎着起身。
陶商忙上前一步扶住陶应:“二弟勿动!”
陶应看到陶商一脸关切,不由哭了出来:“大兄终于来看我了!”
陶商看着原本身高有九尺,膀大腰圆,身壮如牛的陶应,现如今面色蜡黄,枯瘦如柴,也不由一阵心酸。
十六岁的陶应的脸已经瘦得没形了。
“二弟!大兄来迟了!”陶商也不禁潸然泪下,将瘦弱的弟弟抱进怀里。
“阿翁走了,应以为大兄、大兄也不要应了!陶应声音嘶哑只是大哭。
迎春和迎夏看着两兄弟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二弟不哭,大兄不是来了吗!“说着帮陶应擦拭眼泪。
陶应又呜呜哭了一会,终是体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陶商将陶应身子放平,又帮他掩了掩背角。
转身看了一眼桌几上的汤药,又看了看迎秋,说道:”迎冬呢?“
迎秋忙躬身道:”禀大公子,迎冬晚间来替换奴婢!“说着一直低着头不敢看陶商。
”嗯,你们也辛苦了。“
”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奴婢不辛苦!“迎秋忙道。
”你且去将迎冬一起唤来,我有事吩咐。“
”是!奴婢这就去唤迎冬!“说着迎秋福了一福,退了出去。
”迎春你去将陶统领唤来!“陶商看着迎秋出去,又吩咐道。
迎春应了一声,也告退去了。
陶商看着陶应又是一阵心酸。
迎夏看着陶商低声说了句:”二公子并不知道大公子受伤的事!“
陶商嗯了一声,看着陶应心中暗道:”自己一定要守护这个傻弟弟!“想起迎秋初见自己的慌乱,心中也是暗暗冷笑,只怕自己傻弟弟卧床不起,与她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