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哼了一声却不睬他。
陶商也没有生气,笑道:“徐文向你可知我陶商与糜家糜贞有婚约在身?糜芳为什么要杀我?”
张昭闻言,暗赞陶商机智。
“哼哼!还不是你贪图糜贞美色和糜家财富,纨绔之辈人人得而诛之。”
“呵呵!如今商刚得官身,也不过只是一区区国相而已,而糜竺现为徐州别驾,他糜竺要退婚的话,我陶商又可奈何?”
徐盛也隐隐觉得不妥。
陶商又看着张奋笑道:”可是糜芳亲自来寻的你们?“
张奋道:“不是!是糜家的家将,带来的是糜芳的亲笔书信!”
陶商笑道:“你怎么知道是糜芳的亲笔书信?”
张奋偷偷看了徐盛一眼,低声道:“我们跟糜芳平素里有些来往!”
“不过陶公子莫要误会!我们只是向糜芳购买粮草罢了!”
徐盛沉吟之后,说道:“我不管你们的恩怨情仇,有人许了粮草银钱,对于我们来讲只是一单生意罢了!既然文敬的叔父在此!这单生意就罢了!”
顿了一下,又道:“文敬你可要随我离去?”
张奋起身看了看自己的叔父张昭,一咬牙:“我随兄长!”
“慢着!”出口的是张昭,话却是对徐盛说的。
“子布先生!还要如何?”徐盛止住了脚步,说话倒是客气了几分。
“昭首先感谢文向多年对小侄的照顾。”说着施了一礼。
“文敬和我情同手足,子布先生客气了,”徐盛也回了一礼。
“文向,昭方才所言你危在旦夕并非危言耸听。”
“先生!你我双方各有损伤,难道先生还要与我争斗不成?”徐盛微微皱眉。
“非也!文向且听昭说,此番你出海来拦杀陶公子已经中了刘备之计!你可曾想过截杀朝廷命官是何等之罪?更何况陶大公子还是前州牧之子,有徐州第一公子之称?”
张奋听了心中微慌,低声道:“糜芳可没告诉咱们陶公子已经做了国相。”
“我这不没杀了陶商公子嘛!”徐盛暗道:“什么徐州第一公子,徐州第一纨绔还差不多!”
陶商笑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徐盛横了陶商一眼,心道:“什么大鱼小鱼的,果真是不学无术的纨绔。”
“如果昭没有猜错的话,文向定然也早落进了算计之中,不管你是否能杀了大公子,文向再难脱身事外!如果你杀了大公子,且不说大公子手下还有精锐的陶家军,就算刘备为了他仁义之名,给徐州一个交代也不会放过你!”
“文向以为因为文敬的关系,反而没有引火上身?错!我深信刘备的兵马已经潜伏在四周!若不杀你,一旦消息泄露,岂不坏了刘备仁厚之名?一方诸侯岂能背上一个忘恩负义之名?”
“哼!我这就回到海上,他刘备能耐我何?”徐盛心中也是大骂糜芳,也是有些后悔一时为了钱财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文向!只怕你的必经之路,早已安排了伏兵!此乃刘备一石二鸟之计!”张昭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