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妓.女年龄不大,哪怕浓妆艳抹还是掩盖不了那股稚气,按照窑子里面的惯例单景铭应该点几个菜吃吃,单景铭对此说:“随便上几个就行。”
于是窑子里面的仆人就端上来了花毛双拼和煮黑豆,以及全都是渣子的浊酒。单景铭这一桌饭菜也不算太寒酸。
这个窑子的大厅里面到处都是像单景铭这样的客人,桌子上放着大饼、咸汤之类的饭菜,要不是每一个客人身边都有一个妖娆的女子,倒像是某个饭馆。
单景铭仔细一看居然有一个自己认识的人,这是曾经和自己一起当过兵的老乡,只是他一早早就退伍回家了。
在他看见这个人的时候这个老乡也已经看到他了,这个老乡很不见外的走了过来,看到了单景铭后说:“老弟也来玩了,你现在还在当兵?”
单景铭点头,这个人看了看桌子上的饭菜然后说:“老弟你这菜太寒酸,那个再给这位老弟来一碗蒸茄子,账算我头上。”
单景铭笑了笑说道:“老哥这几年在干什么?”
这个老乡说:“我给一个商人当保镖,这几年攒了不少钱。”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那个老乡就和其他几个人就走了,过了一会单景铭拉着那个妓.女到了一个房间里面进行负距离的深刻交流,那一天晚上的经历对于单景铭来说并不算完美,单景铭勉强支撑了一个小时,然后扶墙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