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诗一出,朱稷毫无意义的夺下了诗魁。
“嘻嘻”
在回去的路上,玉麝想起朱稷一诗将众人镇的呆若木鸡,七晕八素的样子就笑弯了腰。
揉揉玉麝的小脑袋,将她的发髻揉乱。笑道:“好了,有这么好笑嘛。”
玉麝摇摇螓首,摆脱朱稷可恶的大手。皱着鼻子道:“就是好笑嘛。”
“开始时,那些人趾高气昂,咄咄逼人的样子简直气死我了。要不是朱春他们拦着,我早就将他们从窗户丢出去了。”玉麝气哼哼道,说着还不满的瞪了朱春一眼。
朱春一缩脖子,这位姑奶奶可惹不起。
赞许的看了朱春一眼,对朱春的作为表示认可。
收到少爷的认可,朱春便感到了值了,就是事后被玉麝小姐报复也感到心甘情愿。
听着玉麝的话,朱稷眼中也浮现出感动之色。
“幸亏你没动手,不然你的身份泄露了,我们就要躲进大山中过一生了。”
玉麝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笑嘻嘻道:“人家这不是气愤嘛。”
“还是稷哥哥厉害,一首咏春诗直接让他们闭嘴,尤其看他们一个个跟个呆头鹅似的,别提多有趣了。”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想起刚才的景象朱稷也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无缘无故的被人针对以朱稷的脾气也忍不住有些无名怒火。
尤其是朱稷这种要脸的人来说最看重的就是名声,连圣人都能为了面皮掀起三界大战,何况朱稷乎。
朱稷平生两大爱好,一好口腹之欲,二好人前显圣。
平生最欣赏就是诸葛先生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那种潇洒的姿态。
想起今晚的表现朱稷十分的满意,尤其是最后学正大人的配合,更是过足人前显圣的瘾。
等那铜山学子读完之后,学正大人迫不及待从座位走下来到朱稷身旁,将那写着咏春的宣纸直接夺在手中,仔细的关窍。
迫不及待的做出了点评,这首诗刻画细腻,造句优美,构思新颖,给人一种早春时节湿润、舒适和清新之美感,既咏早春,又能摄早春之魂,给人以无穷的美感趣味,甚至是绘画所不能及的。
朱稷在一旁听着不住的点头,这学正还是有点学时的,将这首诗点评的入木三分,丝毫不差。和前世那些书评家,对于这首诗的赏析相差无几。
在场的其他学子同样听得不住点头,他们只知道这首诗词写的好,具体好在哪里让他们说也说不出来。此时听到学正大人的分析,终于明白自己和朱稷只见的差距,但也收货不菲。
在场的学子均有收货,唯有那铜山学子显得有些尴尬。
他们此举可以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将朱稷当做垫脚石,踩着朱稷上位,反而给朱稷样了名。
相信今晚之后,朱稷的文名定会传遍整个府城。而伴随朱稷才名传播的就是铜山学子的笑话。
他们倒不是没想过污蔑朱稷是在找抢手,是抄袭他人的诗词。
想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愚蠢的想法,在场的人没有傻子,这首诗和外面的景色交相辉映,明显就是即兴创作。
想起朱稷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不善诗词,那铜山学子就恨得牙痒痒,这还不善诗词。
不善诗词就能做出这种流传千古的名作,要是擅长诗词的话,还不得上天啊。
看着朱稷的那张帅脸,铜山学子恨不得将那可恶笑脸打烂。
而后学正大人给了铜山学子致命一击,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
“而且还有一点”说着学正大人将这首诗词放到桌案上,从怀中掏出印信向着咏春一盖。
只见咏春相面出现肉眼可见的七彩气柱,拇指粗细,高达一尺。
“嘎嘎吱吱!”桌案发出不看重负的声音,噗通一声直接散架。
“斯”场中学子倒吸了口凉气。
范姓学子指着塌陷的桌案,扭头看着杨姓学子结结巴巴道:“这莫不是传说中的”
杨姓学子也有些失神的看着落在地上依旧一尘不染的宣纸,呢喃道:“没错,这就是传说中的才气,以及传说中的诗成镇国,一纸千金。”
“才气!!!”范姓学子扭头震惊的看着朱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