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棠还是像以往一样,一见面便挖苦道:
“我说怎么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您老人家,原来是后宅里养了野汉子啊!”
夙沙芷蝶听到此话,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本想恶语回怼,可是看了看身旁的男子,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语气说道:
“这不是晓棠妹妹吗?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那明个男子此时也转过头来,看着顾晓棠清纯靓丽的模样,顿时笑靥如花,起身看着顾晓棠向夙沙芷蝶问道:
“芷蝶妹妹。这位漂亮的小姐姐又是谁,你可得好好介绍一下了!”
夙沙芷蝶与这名男子相处日久,虽然他一身才华,自己十分喜欢,可是这好色的毛病却让她不喜,便生气地说道:
“不是什么好人,你小心点,她可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哄骗的纯洁小女孩!”
那男子向着顾晓棠走近两步,笑着弯腰施礼,然后说道:
“这位神仙姐姐,在下钱君博,敢问姑娘芳名?”
顾晓棠不知道那个自作清高的夙沙芷蝶怎么会喜欢这么一个花心的男人,也不理会这男子,只是对着夙沙芷蝶说道:
“你这选男人的本事怎么这么差?此人还不如袁广呢!你该不会自暴自弃,随便挑个人故意恶心袁广吧?”
夙沙芷蝶听到此话,顿时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回到了以前那个与顾晓棠针锋相对的状态,毫不客气地说道:
“闭上你的臭嘴,钱郎不是你能随便诋毁的!”
顾晓棠自是满脸不屑,而这时,那叫做钱君博的男人却是一脸感动的模样,走到夙沙芷蝶的面前,当着顾晓棠的面牵起夙沙芷蝶的手含情脉脉地说道:
“芷蝶妹妹,不要因为我生气,你知道的,我会心疼的。这位漂亮妹妹刚刚见我,不懂我,我不怪他,有你懂我便好。”
夙沙芷蝶脸色微红,轻轻点头。钱君博这才放开了她,然后向着顾晓棠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我曾经以为芷蝶妹妹已是这世间绝美之人,不曾想还有姑娘这样的存在,我为自己过去的自大道歉。姑娘刚才说的袁广是何人?是追求芷蝶妹妹的人吗?”
顾晓棠只觉得此人好不要脸,便没好气地说道:
“是呀,人家能文能武,之前的嘉平诗会甚至写下数篇名作。只可惜你的芷蝶妹妹偏偏不喜欢。”
听到此话,夙沙芷蝶只是撇了撇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但是一旁的钱君博却是来了兴趣,玩味地看了看顾晓棠,笑着说道:
“诗会?说起作诗,我最擅长的就是写诗了,看到姑娘突然心有所感,还请姑娘看看,我随口随做诗句相较那袁广又差多少?”
“钱郎又要作诗了吗?我来亲自执笔记录。”
夙沙芷蝶顿时欣喜起来,甚至不再生闷气,直接起身开始蘸墨准备下笔。顾晓棠却是一副怀疑的口气,说道:
“你且说说!”
“那你可要听好了!
芳容丽质更妖娆,秋水精神瑞雪标。
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
露来玉指纤纤软,行处金莲步步娇。
白玉生香花解语,千金良夜实难消。”
一诗作罢,顾晓棠却已是满脸通红,怒目看向钱君博骂道:
“你这浪荡子,有些诗才,但是写的都是些淫词,也不知道芷蝶如何会喜欢你!”
夙沙芷蝶却是满脸开心,佯装生气道:
“钱郎写的可是我?这种诗句,私下说给我听便可,免得这种不是情趣的人坏了氛围!”
钱君博见夙沙芷蝶喜欢,也不好说是为顾晓棠准备的,便也不直接回答,而是向顾晓棠问道:
“不知我这随口的诗句,在你所说的嘉平诗会能排第几位呢?”
顾晓棠不喜欢他得意的样子,便开口说道:
“就你这诗,我随便说两首诗会上的诗都比你强。你听好了:
五丁仗剑决云霓,直取天河下帝畿。
战罢玉龙三百万,败鳞残甲满天飞。”
这首诗怎么感觉异常熟悉?好像听过一样?】
钱君博有些怀疑,便开口说道:
“此诗确实磅礴大气,可是若想让我低头认输,我却不愿!”
顾晓棠见此,便将陈岚的那首诗也背了出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怎么样,这首诗你总共比不过了吧!”
夙沙芷蝶听到顾晓棠的这首诗,她也开始好奇到底是何人所作,看向一旁的钱君博,却发现此刻的钱君博却是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晓棠,然后激动地喊道:
“这是谁作的诗!告诉我!是谁!”
作者题外话】:作者君今天过生日啦,八月初五,生日快乐!
这几天奶奶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叮嘱我别忘了自己的生日,超级感动。
在这里我也祝大家快快乐乐,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