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自己也跑到太庙祭祖,郑重其事的告诉祖宗,燕云收复了。浑然不顾只是收复了一部分这个事实。连自己的亲祖宗都糊弄,不孝子孙,活该他被金人虐待,潦倒而死。
梁山人根本就不管朝廷怎么闹腾,武大刚刚进城,自己的老丈人程万里就杀气腾腾的跑来,劈头盖脸就问道:“听说你甩开亲兵护卫,自己去瞎溜达,还遇见了刺杀?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的安危关系到梁山几十万军民,岂能如此儿戏!”
武大懵逼了!啥马情况?有那么严重?
在武大的印象中,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坐到自己现在的位子,应对刀光剑影很正常好伐?
程万里看着武大一脸懵逼的糊涂像,忍不住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说道:“梁山现在管辖这么大的地方,文臣武将一大堆,都跟着你某前程,你呢,傻乎乎的,连个继承人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轻身涉险?没事自己在家好好的研究怎么生孩子吧!”
老头说完,翘着胡子走了。
武大丈二金刚摸不到脑袋,咋啦?还没到家呢,一向东游西荡的老道士居然迎头撞见,看见武大,贼头贼脑的凑过来轻声问道:我给你的阴阳和合术,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练啊?“
武大问道:”咋了?“
老道士反问道:”要不然你有三个老婆,为啥这么长时间了,一个也没见怀孕?“
武大快要疯了,今天都咋了?一个个都像吃错药似的,关心自己有没有儿子。
老道士嘟囔道:没事儿就多生几个儿子,瞎跑什么?”
武大揪着急匆匆跑过来的王春光问道:“怎么回事?为啥都催着我要儿子?”
王春光苦着脸,看看周遭没有别人,这才偷偷说道:“三位主母这一段时间找了神医安道全,诊断身体,唯恐自己的身体有毛病,要不然为什么你们成婚这么久,一个子嗣也没有,三位主母急眼了!”
武大这才知道事情的根源,问王春光道:“我成婚时间很久吗?”
王春光弱弱的说道:“三个月。”
武大吩咐道:“替我监控一个人,他叫明人杰,考察一下他有个朋友叫做朱沉。应该都是史进的下属,长期监控,不得惊动他。”
然后便把王春光赶走了。
会不会怀孕是个很复杂的事情,自己只能好好的安抚自己的老婆,再多操劳操劳,哪能急吼吼的去找大夫,武大自己内力火候已深,已经可以观照自身,他可以肯定,自己绝对不会那么寸,有不孕不育在身,所以只能是自己在家的时候太少,耕地的机会太少。以后补上就行了,反正梁山会度过一段平静期。
朝廷忙着和金国人打嘴炮,希望早点收回所有的燕云地盘。而金国,如无意外,金国的开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就快要挂了,内部会忙着争当皇帝,哪有精力忙别的事?
所以,武大踌躇满志的发下大志愿,争取把三个老婆都搞大肚子,多生几个崽,看程万里还有老道士还来烦不烦自己。
三个老婆正站在门口等着自己,一个个翘首以盼,伸长了脖子。武大心里一热,这就是回家的感觉啊。程舜华站在首位,看见武大,一脸的喜色,眼圈却不由自主的红了。身后的高彩和张二姐儿也好不到哪里去。
武大有些惭愧,从小到大他都和武松相依为命,早就不习惯和家人相处,也根本不习惯去关心家人。成婚以来,自己还是说走进走,说是在外征战,其实也未必没有想缓冲的意思。如今忽然发现他们毕竟也只是个小姑娘啊,却也要担心自己的安全,担心自己没有子嗣。看来自己以后要学习和习惯去照顾她们。因为,他们是家人啊!
武大笑嘻嘻的抢上来,一把抱住程舜华道:“贤妻受累了哈!可想死我了!”
作为后世人,这种破话就是入门级的,跟甜言蜜语压根不沾边,可在这里足以震人眼球。程舜华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心里却惊喜交加,理智告诉她要主意形象,感情上却怎么也不舍得坚强有力的怀抱。
身后二女羡慕的眼珠子发红,泼辣的张二姐儿叫道:“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们也要!”
高彩是武将之女,却也没那么放的开,娇嗔道;二姐你说什么呢!“
张二姐大笑道:”啊哈,正好,都归我了,没你的份!“
武大轻轻放开程舜华,笑道:”那可不行!咱们家的规矩,人人有份,不偏不倚,不能多吃多占!”
张二姐笑骂道:“呸!说的你像香饽饽似的,谁吃你!”
武大哈哈大笑,挨个抱了一下,说道:“回家,回家,老爷我吃你们。俗话说的好,要想富,多生孩子多种树!老爷我要辛勤耕耘,多生几个孩子。“
三个老婆吃吃娇笑。
美美的体会了一下商纣的糜烂生活,武大生龙活虎的前去军机堂议事。五大军师,程万里、林冲都在座,已经算是聚集梁山目前的核心高层了。
几个高层其实都不知道武大想要讨论什么议题。武大开门见山说道:今天咱们就讨论一下梁山的未来,咱们来自五湖四海,提着脑袋起兵,为的什么?我以为,我们的最终目标就是夺取天下,用我们的手段改变天下,让百姓丰衣足食。有了这个目标,足以让咱们奋斗终身。”
“大宋已经收回了燕京,也就是说辽国基本上已经灭亡,金国和我们大宋将会直接接壤。对于以后的政局走向,诸位可以畅所欲言,咱们梁山永远要领先一步,做到未雨绸缪。”
吴用不止一次的听武大说过金国的可怕,忍不住问道:“大寨主觉得金国会对大宋带来威胁?”
武大看了看几个心腹众臣,斩钉截铁说道:“一定会!”
几个军师里最擅长从宏观大局分析问题的首屈一指樊洛阳,他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以为,金国一定会对大宋开战,而且时间绝对不会太长,最长不会超过三年时间。”
樊洛阳拿着一根小棍,指着墙上的地图侃侃而谈:“天下几个国家,大理癖处南疆,国小民弱,不足以改变天下大势。吐蕃地处西域,内乱不断,教派纷争,且受佛门渗透太过,已经没有威胁。西夏也已经式微,赫赫有名的铁鹞子、拐子马已经成了昨日黄花,不值一提。辽国灭亡,所以未来能够引起变局的只有大宋和金国。”
“大宋内政腐败,国力下降的太快。相比之下,金国初创,文臣武将正是有拼搏精神的时候,可谓如日方中。如果以战力比喻,大宋似羊,辽国如狼,而金国就是猛虎。以前,大宋有辽国作为屏障,可以和金国隔离,所以大宋才安全。现在呢,辽国已经没有了,金国可以直面大宋。问题来了,大宋连辽国都打不过,有什么能力可以抗衡金国?就靠一个所谓的盟友关系?”
“国与国之间,最不可靠的就是盟友,背弃盟约的数不胜数,金国绝对会对大宋开战,双方的实力相差悬殊,这一仗避无可避!”
几个军师以前把注意力都放在了朝廷身上,哪有精力关注金国?经过樊洛阳的推理分析,众人这才发现了北方的隐忧。原来大宋随时会引来灭顶之灾?
朱武问道:“这么说,燕京就算收回来,恐怕也是无济于事?北方的防线还是形同虚设?”
武大笑道:“真有用,金国会爽快的给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