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闻言不悦:“躲藏,你是装糊涂,还是不肯把所得之物拿出?”
叶能顾左右而言它:“雷刚杰,你们当时在荒原生死劫地怎么说的,你们说规则泉与秩序浆,不让门主知道,既然门主已经知道,我那一份就不要了,给门主算了。”
雷刚杰尚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闻平凡冷冷地道:“刚杰,有没有这回事?”
雷刚杰已是冷汗直流,他知道自己的师父,一旦对自己失去信任,那么后果不堪没想。
“师父,你不要相信他的话,他这是血口喷人,这规则浆是他给我与朱师兄的,后来听人说,规则浆根与秩序泉根都不翼而飞。依我与朱师兄推测,只怕这两样东西在你这个叫躲藏的人身上。”雷刚杰惊惊战战战地说道。
平凡来就没有好的耐心,今见自己的爱徒雷刚杰似乎也有二心,昨日他本就有点怀疑雷刚杰私藏好东西。
还是朱荣首先拿出规则浆,雷刚杰才极不情愿地拿出了另一份规则浆。
朱荣对平凡忠心耿耿,把荒原生死劫地,路遇躲藏之事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而此时叶能的一席话,加上昨日以前雷杰的种种表现,平凡已再不相信雷刚杰。
因此,只听平凡喝道:“来人,把雷刚杰押入幽冥牢房,听候审查,待事情搞个水落石出后,再行定夺。”
两执法长老悟明与悟道,早已虎形龙步地迈进,双双拿下雷刚杰。
雷刚杰做梦也没想叫到,自已竟轮为阶下囚,他从叶能身边走过,叶能微微对他一笑。
叶能这一笑,有点意味深长,高深莫测。
平凡看了眼人畜无害的叶能,然后才再看向朱荣,接着冷冷地道:“凡是对宗门怀有三心二意的,一律押入幽冥牢房。”
叶能也冷冷问道:“那如果欺师灭祖,残害同门,又该怎么处置?”
平凡却奸笑道:“这等恶徒,只要证据确凿,杀无赦!但瞒报历炼所得天才地宝,一旦发现,事实确凿,即打入幽冥牢中,永不放出,就如雷刚杰一样。
今日我们的话题扯远了,先谈这次荒原生死劫之事,躲藏,你确是我凌霄宗门奇才,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本门主与宗门其余大佬都看好你,希望你对这次荒原生死劫有个完美交待,千万不要撤谎,如实道来。”
“门主真的要听实话?”叶能似笑非笑地道!
“那当然,你说说看,是何实话?”平凡表示出很热情的样子。
“好!那我就直说了。朱荣勾结空空,想夺你门主之位!你知道不?”
叶能见两个忘恩负义的家伙雷刚与朱荣,自己历经生死,拚死杀开一条血路,竟然在他这个假仁假义的师父面前,把自己出卖。
这等卑鄙小人,你们不仁,我叶某何须讲义,我能把你们从荒原生死劫里救出一命,也同样可以把你们从凌霄宗门里除名。
平凡听到叶能竟说出这一番话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原是坐在椅子上的,一下离椅站起,双眼盯着叶能,再缓缓转头,双眼看向朱荣。
朱荣听到此话,如遭雷击,大惊失色,忙辩解道“师父,徒儿冤枉,这躲藏纯粹挑抜离间,搬弄自非,师父切莫中他奸计。”
平凡目露寒光,他这个掌门之位,得来不易,谋划了数千年,而今屁股还没坐热,就有人敢来抢他这个位置,真是岂有此理!
“朱荣,你来凌霄宗门多少年了?”平凡冷冷地问道。
“回师父的活,徒儿来宗门已有六千年了。”朱荣答道。
“我待你如何?”平凡厉声喝道。
“师父待我恩重如山,情同父子!”朱荣额角已渗汗。
他与平凡相处近六千年,对平凡的性格了如指掌,知道自己今日大难临头,无论如何平凡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平凡其人,宁肯错杀一万,不肯放过一人,他既然听到这种影响他的门主宝座的言语,他决不会让他活着留在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