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此宫殿中的,皆是身份高贵人物。
十人步入殿中,富丽堂皇的殿中,早已摆满山珍海味,各种珍果良品。
而一个身穿龙袍的中年汉子,早已奔向前来,向叶能等人说道:“大帝请!各位英雄请!”
叶能他们还礼后,分宾主坐定。
叶能紧靠主位秦朗帝王坐下,偷偷地瞥了秦朗一眼,然后问秦朗道:“为天下黎民操劳,辛苦了啊!”
秦帝一叹:“确实如此,这不是叫苦,如果真正做到为天下黎明谋福利,这帝王还不如做一个清闲人呢。”
“哦!秦王何处此言?难道这帝王之位坐得不顺心?”叶能问道。
“不是不顺心,而是太操心!难怪历史上曾经有不愿当帝王而退出归隐之徒。”秦帝说道。
“那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要挖空心思,想尽一切办法,来争这个位置呢?”血途一笑,“不过,对于老朽来说,你给我这个位置,老朽还真不想坐。”
“是呀!现在本王确想退出,当初想争此位,然在得到此位后,觉得这确是个烫手山芋!”秦帝心情沉重地说道。
“来来来!门主及各位前辈,今日不谈别的,只管喝醉,不醉不归!”秦政犹如一座铁塔般的站了起来,双手举杯,向众人敬酒!
秦政说完,仰脖一饮而尽!
众人亦一饮而尽!
国士台中所设的是国宴,
坐上皆是国士无双!
然而这一顿酒似乎都喝得有点压抑。
席间,叶能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及选妃一事。
这事不问出,叶能好像憋在心中,不吐不快一样。
只听他轻轻地问身旁坐在主位上的秦帝秦朗道:“据传闻,不久前的大帝选妃,闹出数条人命?可有这么回事?”
秦朗答道:“这不是传闻,而是事实!关于选妃一事,本王本就不赞同。无奈左丞相阮尚一再上书,并且在早朝上多次提出,还串通其他大巨一同进谏,本王万般得已才同意此事。
“岂不知,原来是阮尚这老匹夫设计好的圈套!他暗中令人推荐他的亲孙女及另外几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谁也没料到,这几个女子乃阮尚所养的杀手,包据他的孙女阮依依也是。
“只可惜,本王日理万机,对这些男女之事,早力不从心。但宫中有几位太临也是阮尚心腹,每晚就寝,这些太监都来问本王要不要临幸新选的妃子。而本王只是以身体太累推辞。
“但本王知道,这一直推脱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有一天晚上答应了太监的要求。后来那事天下皆知,那太监送来了阮尚的孙女阮依依。
”而当时把阮依依送进寝宫时,又哭又闹!”本王见状,于是劝了两句,岂知她越哭越厉害。本王当时心情也不好,于是对她说道:如果觉得来此不心甘情愿,那么就不要委屈自己,你明天可以回你们阮家。
“本王说完此话事,就转身欲离开寝宫,打算去另外房间去睡。谁知,本王打开门时,房门口却站着那个内庭太监与两个身子较为矮小的蒙面人,他们把本帝逼入房中,然后把门关牢。
“终于,他们的本来面目露出来了,那阮依依此时早已不哭,却冷笑着对本王道:秦老匹夫,你今日死期到了,你就认命吧。
“当阮依依说出这话时,本王并不感到奇怪。因为本王早已知阮尚是赵固的心腹,许多大臣都想除出阮尚。只因本王心太仁慈,却力排众议,而保持官复原职。”
叶能听到这里,心内忖度:如果这秦朗尚有这等情怀,确是个好帝王。
可是自古以来,以天下苍生之生存为己任,以广大民苦大众谋福利的帝王又有几个?
于是叶能打断了秦帝的话道:“你说的这些话,有谁相信?都是你一面之辞。”
秦朗一笑,似乎早已料到这一结果:“本王知道大帝有如此一问,所以本王留住了那三个太监及阮尚这老匹夫的命,以做证据,方便大帝查询!果然给今日大帝带来了真相!”
“可是,本帝所听到的,却与你所言,有所区别?这阮依依是你逼死的!”叶能盯着秦帝道。
秦帝看着叶能的眼睛,不慌不忙地道:“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