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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时不间断的音乐被吱呀吱呀的开门声打断了,关门的力度大的几乎要把几米外杂乱桌面的连排充电座震落到地上。房间的主人约莫一米八高,蓄长的头发几乎要盖住他的眼睛,有些邋遢的咖色外套上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反光背心,他关上门就把手里的安全帽扔到角落,直接躺在了床上。
他没有闭眼休息也没有刷社交网络就是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看着那个微小的布满灰尘的菊花型清除剂碰洒口,像是一只小小的灰色鱼眼嵌在天花板上盯着他。房间的采光很不错,光线从拉了一半的窗帘中透过来,照过放着两块屏幕的桌面,照过座椅靠背上挂着的几条没有洗的裤子,一直照到床边。
不知道过了多少首歌的时间,门外传来一阵脚步与喧闹声,透过隔音效果极差的墙能听到是一群嗓音粗旷的男人讨论着晚餐的地点,某个身材极好的女人,昨晚的牌局很快门又被吱呀吱呀的打开了:
你又他妈早退。进来的男人瞄了床上的人便径直往屋内走去,你那小板凳呢?我拿过去和他们打个牌。
你找一下吧,不是在厕所就是在衣柜那儿。房间主人依旧躺在床上,声音异常的低沉。
晚上他们说去红夜喝两杯,你去不去?
额算了吧,昨天喝的脑袋都还痛,你们去吧,告诉大裤衩让他把那天输我的50给我了。
提他就生气,真他妈的晦气,今天差点把他们一个班组整到轴机里去。话音刚落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