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到时候你的塔式舰就是最前线。
呼武识逸不觉的吸了一口气。
那详细的我们晚上见面再说吧。
好。
武识逸挂断电话之后有些不知所措,千头万绪不知道从何做起,他想了解贝德公司的丹娜湖号塔式舰,又顾及现在自己对塔式舰的整体指挥体系的了解还急需加强。不知不觉间,一只手拿着的咖啡已经倒满了桌子。
中午随意吃了点后武识逸依旧在床上躺着什么也看不进去,从前他就有些这样的习惯,在重压之下常常会学不进去。过了一个多小时,他觉得这样下去实在是不行,于是便决定下楼走走。
外面天色暗淡,街上刮着阴冷的海风,已经有些和他一样年龄的年轻人开始举着牌子示威游行,抗议贝德公司的举措。他绕开他们只是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消磨着时间,直到快要五点,他才算着时间往回走,想着徐讷亭大概会来接他了。在回去的路上,一栋灰白色的银行大楼下,他看见一堆花,想着买一朵送给徐讷亭便走了过去。
那堆花是一个老妪推着手推车在售卖,她戴着简陋的帽子,红色格子外套已经翻了不少线,不知道已经补过多少次,她的脸上布满皱纹,眼睛像是为了躲避寒风,不是虚着,她佝偻着身材蹲坐在银行侧墙边,身子不是抖动一下。
婆婆,这个花怎么买啊?
一毛钱两支。老人的声音也随着身体在冷风中颤抖着。
帮我拿两支吧。说着武识逸递出了一张10块的钞票。
老人颤抖着在自己的口袋中翻找着零钱,她有些迟缓的样子像是一不留神就要把那些零散的钞票掉落在地上。
婆婆,不用找了,你收着吧,天应该要下雨了,您早点回家休息吧。
不能,不能,等我一下
真的不用找了,收下吧,您可以早点回家了。说着武识逸按住了老人翻着口袋的手。老人红着脸两眼泪水的看着她,不知道那是由于感谢还是窘迫的委屈。
谢谢你,老天保佑你,你真是个好人。”
婆婆,早点回家吧,您住哪儿我送您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家现在是红区,我听说英雄在住在这儿附近,我孙子和重启净化站的英雄是一个队伍的,我想着我孙子要是回来了应该也会住在这儿,我怕他回来找不到我。
您孙子叫什么名字?
在瑟瑟的寒风中,武识逸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一如街边落下的树叶,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转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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