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下面的人多了几分动摇,有些人似乎想起什么事情一般的潸然泪下,文赟革提高音量接着说:“我们可以不带有任何仇恨,但是我们应该拿到我们应有的,这颗星球应该由我们这些真正劳动真正付出的人来管理,不仅是这里,包括在槲湾所有因我们而过着安逸生活的人们,都应该听到我们的声音!”
话语说完,文赟革后面的人一阵欢呼,紧接着不为所动的矿工们也加入进来对文赟革表示赞同,直到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
“你们都是怎么处理你们那里的守卫的?”
就在文赟革要脱口而出的时候,老尹拦住了他抢下话来:“杀过我们同伴的人,我们让他接受同样的惩罚,像是你们这里没有过错的守卫,我们不会伤害他们。”
在一片赞许声中,文赟革只能应付着让人把守卫都先隔离关起来,他第一次对老尹投去了尖锐的眼神,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话被打断,更是他对于守卫和监工完全没有任何的信任可言,并且这造成了一种对这个矿区的人有所屈服的错觉。
“为什么这么说?”事后文赟革单独找到了老尹。
“他们没有做什么坏事,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
“在其位而不作为依旧是一种罪。从我回来的那一天起,这就是一场战争了,你不能对敌人仁慈,他们永远会站在大公司的那一边,如果他们是好人,他们早就辞职了。”
“你需要让这些人明白善的作用,如果不是互相帮助,我们早就死了,没有谁能够走到这一天!你占完了这里又占发射站,占完了发射站把整个星球都占了,接着呢?槲湾?你要把那些公司的人都杀掉吗?”
“不,我只是要拿到我该拥有的,让那些做了事的人遭到报应。”
“你是没有,但是你敢保证其他人没有吗?如果有一天你满足不了他们了,依靠他们心里最原始的复仇欲,你觉得他们能干出什么?”
“你想这些想的太早了,不去战斗没人能知道我们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