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也不是很明白。桌子另一端端人死死的盯着她,我听说你很关心一个政务局对几通加密电话的解密工作很关心,是吗?作为站在我们这样高度的人,亲自过问这种事情,是为什么呢?
我想我应该没有想您解释的必要。徐讷亭看了一圈周围的目光,林董事显然是想用她敲山震虎。
你如此关心,一定有什么原因吧?不如和在座各位说一说看着徐讷亭还执意想要回绝的表情,他又加重了语气,说一说,你在我眼皮底下干了什么?
林董事的表情变成了一种克制的愤怒,像是在展出一头被他自己拴住的野兽,尽管依旧安静,但是无意间露出的獠牙依旧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就在徐讷亭还在思酌应该如何回答的时候,有人看向窗外发出惊呼,几公里之外湛蓝的天空下,一艘解体冒着浓烟的飞船正在急速的俯冲之下,飞船的主题连带着旁边无数的碎片像是燃烧的陨石一般快速的冲向大海。
而站在桌子另一侧房间阴影中的林董事却并没有回头看,像是已经料到了发生的一切:现在如果不是在这里,你是不是要马上命令你的人去马上把这个打捞起来?
徐讷亭被对方的话一惊,此时的她对这艘坠毁的飞船一无所知,而对面的人像是已经知晓了一切。未知所带来的恐惧正在用力的冲击着她的内心。
马上我就要年满51,我回望这些年,依旧觉得我还年轻,10年前,我通过谈判迫使贝德让步,让我们完全主导了净化剂的生产链4年前,我建立安托尼亚商会把榆丘自由贸易星纳入我们的势力范围。是我!打造了道昌最赚钱的地方,而你们!坐在金椅上,躺着等待分红,还敢在我眼下做小动作!
他的语气愈发的强烈,内心的野兽仿佛就要完全挣脱牢笼,在场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所压倒,但是这样的警告却让徐讷亭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让她被对方几近冲垮的心理防线得以逐渐冷静。
林董事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通常我不在乎你们平日在做些什么,但是如果有人遗忘了公司之上,公司代理一切的初衷,我会像是对待敌人一样毫不留情的对待各位。
说着他的目光又回到了徐讷亭身上:所以,徐小姐,告诉各位,你在干什么?
此时已经逐渐平息下来的徐讷亭发现林董事似乎异常迫切的希望她来说出自己在干什么,他完全可以施加更多想压力,拿出更多多证据逼问她,她在心中做出了一种猜测:
或许他并没有掌握很多信息,正如那天他所问到的结果,那个政务局现在只知道那是来自一个未注册的服务商的通讯卫星,而对于林董事这样的人来说,他一定不止一个需要加密的东西,现在的他未必真的知道他们对特安拓乐迪下了手。所以她决定试探一下对方:
一切只是为了调查,调查我杀死我父亲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