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震惊地表情看着她，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主要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我这种事。

“别那么看我嘛……就听说的，我就是在想，你整天跟女人泡在一起肯定有经验，就想问你是不是真的有效果嘛……”凌雪心羞红着脸跟我说。

“……”

我抵着下巴寻思了一下，她的疑惑，其实我也有过，但……这玩意能测出来嘛？就算真的测了，基数太小，难道就不是幸存者偏差？

“哦……主要是……变量不可控，像你这么……，我倒是知道两个，也确实试过……”我支支吾吾的，总觉得跟凌雪心一本正经地相拥着谈论这种事属实有些诡异。

“哦？真的吗？有用吗？”她很激动的样子。

我愈发尴尬起来，我说的自然是同样对儿A要不起的凌月和白色女人，但白色女人的情况比较例外，她那具身体不是真正的身体，而是基于原本身体放在现世的投影，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可以作用到。

至于凌月的话……她确实好像是多少有点作用，可……根据当时的情况，我还真不好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所以没办法控制变量。

我把情况跟凌雪心解释了一下：“其她人的话……本来就够了，感觉不出来。”

“……”

凌雪心沉默了，她大概也没料到，真正跟她一样的，其实就凌月这个大老婆一个人，这让她更加郁闷，唯一的战友那是彻底没了。

“其实……我就在想，会不会是揉肿了，所以误以为有效。”我认真地尝试分析：“毕竟这个好像是受到雌性激素影响的。”

结果凌雪心表情怪异地盯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被她看得心里直发虚，但还是强装镇定问她怎么了：“我说的难道有什么问题？”

她摇了摇头，但却认真地问了我一个问题，还真给我问住了：“多揉揉，难道不会引起雌性激素分泌吗？不然为什么自己揉没用，要让男朋友？”

“嘶——”

我不禁也蹙眉，好像……有那么一点道理哈——

她一脸希冀的表情盯着我：“要不然……你试试？”

“……”

我寻思着这家伙是不是故意套路我的？这燕国地图挺长哈？前摇这么久，愣是给我忽悠过来了，搞得我已经被她引入了大坑中。

凌雪心笑眯眯地盯着我，似乎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没敢吭声，最终只能接受，比起脱了一起睡，这貌似能算退而求其次，还算能接受。

可转念一想，好像其实也差不太多，不管怎么样都是她坑到了我，就……莫名郁闷。

我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答应就答应了呗，反正早晚躲不过去。

凌雪心抓住我的手伸入她的睡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