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一时间我竟不知道该从何吐槽起，愣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你倒挺自恋……”

林子然腼腆一笑：“不是我自恋……我是有自知之明，我也就这脸蛋还能勉强拿出手了，剩下真的是……一无是处。”

“……”

我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她能力是有的，只是被性格和成长环境给限制了。

“这个嘛……”我犹豫后思考了下，便换了种说法：“其实也没那么……就那什么，你能力挺好的，就是性格上显得太愚，就和秦双双差不多，只不过秦双双更严重。”

我尝试着告诉林子然：“你们只是处于过去那种得过且过的环境太久，没了獠牙，不想跟人产生过多的冲突，但我的性格，还有我的处事风格，就是争，绝对不会留后手，因为我没必要看人脸色，也没必要自己受委屈。”

林子然眼神呆滞地看着我，之后叹了口气，语气之间有些无奈：“在我们那样的小公司定义里根本就没有硬气这个说法，都是在夹缝中生存，受了委屈就受了委屈，又不可能打回去……这种观念渐渐地已经深入人心，更何况，总会有比自己强的，哪怕做到了行业顶流，最多也就是跟那些大公司表面和谐，该受的委屈还是不会少。”

林子然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其实我大概看明白了，她这是看透了。

我只是搭着她的肩膀冲着她摇了摇头：“以后就不需要受这鸟气了，有我兜着，生意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别做，大不了咱们自己单干，自给自足不是问题，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个道理一直有用，至于不守规矩的那些家伙，我一样用不守规矩的办法打回去。”

林子然对我的说法深信不疑，毕竟她是亲眼见到的，我如今手上沾染的人命有多少，她想都不敢想。

“行了，不说这个了，我有件事要你筹备一下。”我转移了话题。

“哦？什么事？”林子然被我的话给吸引了注意力。

“我准备在公司里开个员工食堂，要保质保量的那种，虽然不一定要星级大厨的水准，但肯定要比员工们点的外卖那些强，雇佣厨师什么的，这事交给你，还有采购渠道什么的，个别渠道我会给你找。”

“等等等等——”林子然打断了我，她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老板你说啥？员工食堂？还要大厨级别的？”

我点了点头：“对啊，有问题？”

“当然有问题啊！”林子然一脸惊愕地看着我：“咱们这公司才多大点体量啊，你上食堂这不是浪费吗？”

“谁说就这么点人的？这家公司早晚还要增加业务，扩充人手，这是为以后提前做准备，不然等人多了一团乱麻，你还想怎么搞？”

林子然被我说得也是一愣，想想好像是个道理，但……

“是不是有点草率了？真的不用跟顾总商议一下的吗？”林子然迟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