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城看着这个拿着魂力手枪的青年,在青年惊慌的眼神中,一把抓去。
“危险,不要伤我原界会的伙伴!”
与此同时,他身后的两人见状,拿出秘制的魂力枪对准宁城,道:“你不要找死!”
“呵呵呵是我不要找事,还是你们不要自寻死路,我不过出个门而已,你们便要取我性命,原界会的人,都是这样刚愎自用,乱施刑罚吗?”
宁城一手抓住眼前的塞拉斯,将他提起来。
此时的塞拉斯看着宁城,顿时惊恐万分,手一颤抖,魂力手枪掉在地上,再也没有之前的自傲。
“难以相信,服用了那么多药剂,还进行了机械改造的塞拉斯,竟然被一个御兽师如此轻易的踢了起来。”
脸上有疤痕的中年女人,并没有出手,她看着宁城,表情疑惑,喃喃道。
女子的前方,另外两位成员直接出手,枪斗术施展开来,化作无数残影,直接向着宁城攻来。
“雕虫小技!”
宁城冷哼一声,掌法一卷,化作无数波涛状的魂力,对上来袭的两人。
比起两人的枪斗术,宁城的武技之精妙,几乎碾压了不知凡几。
浩瀚的魂力波动溢散,形成巨大的推力,将来袭的两人卷上高空狠狠摔下。
宁城身形一转,接连就是三掌,掌速之快,这些经过改造的械人若是不动用眼中的扫描仪,恐怕连宁城影子都看不到,就会被当场秒杀。
短短数个呼吸间,原界会的三位械人,已经被打晕在地。
此时,除了之前那个名为永恩的壮汉改造人,剩下三个成员已经全军覆没。
啪啪!
“御兽师,果然不愧为御兽师,手段魂技,都远远不是我的小弟所能媲美的!”
一阵掌声传来,宁城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那个中年女人。
她缓缓走进宁城,身上蓦然间出现一套古铜色的魂力甲胄,痕迹斑驳,这甲胄四周,分散着数十个魂力炮的发射筒,颇有威势。
“你,是打算和他一起上吗?”
宁城看着眼前的中年女人,缓缓道:“如果两位要一起上,我倒是可以节约一些时间!”
“你?!不过是天级御兽师,在其他地方也就罢了,在埃尔法之城,也敢如此嚣张!”
这中年女人,还以为宁城要说什么双拳难敌四周,结果却突然吐出这样的一句话,本来压抑下去的火气,有重新被点燃。
她愤愤的看向宁城,言语中满是愤怒之意。
“嚣张的是我,还是你们?”
宁城有些诧异,这个女人扣帽子倒是流畅,他只是自卫反击,在这个女人眼里,却成了嚣张跋扈,不知好歹。
要知道,刚才她小队的几位成员,可是气势汹汹的要杀宁城。
如此,却俨然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实在令人打开眼界。
“不见棺材不掉泪!”
赫然间,女子出手,她的周身魂力激荡,整个身躯的古铜色甲胄冒出魂光,将女子包裹在内。
同时,那女子手上,出现一把数米长的激光剑,朝着宁城劈来。
剑光流转,化作无数剑影,每一处,都朝着宁城身上的要害而来。
大开大合,进退有度,气势汹汹,攻势之猛,根本不像是一个女子所能施展出来的剑术。
宁城运起魂力御招,本来他并不认为这个埃尔法城会有什么杰出的魂技大师,只是觉得科技树点的多而已,可是看着这个女子,他的认知却被刷新。
“你的剑术,并不像普通的剑术,而且造诣之深,似乎不弱于我以前交手的一位剑术高手!”
此时,宁城应对着剑术,掌法变换万千,化为滔天掌印,对上激光剑。
“我本来觉得你是一个普通人,没想到,我的小队成员,一动手就给我捅下篓子,得罪了一位你这样的高手!”
经过数轮交手,这中年女子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手中的激光剑威力是强,可是每一次攻击这个年轻人的时候,都会感觉自己的魂力有所便宜,原本集中的力量,都被卸去。
她强行压下心底的震惊,随即开口:“不如,我们暂且休战,我们也只是奉高层命令而已,就算击败了我们,也会有其他人来的,不如这样,关于贵会的事情,检查过后,在做评判如何,若是黑金商会无罪,我们必然会秉公办理!”
中年女人言之凿凿,话中,充满着诚恳之意。
宁城顺着剑式,将女子的招式一路破解,若不是激光剑实在棘手,他的武技早就将眼前的女人制服。
在埃尔法城比武器,对宁城而言,由于猛虎入羊群,根本没几个是他的对手。
作为一个以魂器为文明的过度,武技的衰退已经让埃尔法城在这方面与外界形成了巨大的差距。
“我也不想和你们多做纠缠,若不是你们是在欺负我,我又岂会动手,现在停战可以,可那个名为塞拉斯的青年要杀我,你改如何处理。”
宁城激荡魂力,化为二个分身。
一道分身运转魂力,聚于手掌之间,将来袭的剑势引导高空,另一个分身,化为一道流光,聚集魂力在后方将女子抱住,一手化为魂刀,放在女子咽喉。
电光火石间,女子的攻势由优势转为劣势,很快,便已经无力招架,顷刻间,已然落败。
“队长,危险!!”
唯一还有战力的改造机械人壮汉,急忙冲上来,想从宁城手中救下这个中年女子,可是却被女子制止。
“艾克,冷静点!”
她看向壮汉,做了个手势,顿时壮汉安静下来。
“关于我的队员对你不友好这件事,我想对你说声对不起,现在,黑金商会的事情已经迫在眉睫,不管你乐意不乐意,都是要解决的,不如我们还是好好谈谈!”
女子看着脖子上由魂力铸造的刀刃,示弱道。
“哼,本来我就没打算管这件事,黑金商会的所做所为,也有取死之道,可是既然你们都挑衅到这个份上,我,非要管一管。”
宁城心情复杂,本来,关于这件事他是不愿意掺和,可是不知为何,却仿佛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不管怎么躲,都无法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