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雀哈哈笑道:“施大哥果然够义气,实在不是在下信不过施大哥,我们这一次的行动,实在是非勇者不可谓之的,只有我们起事对他们凶狠,才有可能在人数存在巨大差距的时候,战胜对方。”
他其实也明白,在广东这段时间里,虽然他们时招兵买马了,但对于他们而言,带来的数千人马,施家兄妹的影响力多少还是有的,毕竟他们都是同乡,自己如今正是需要对方的帮助,所以只能略施小计套路他们。
“言老弟,无须多言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还是快些行军出发吧,莫要因为我们延误了战机。”言雀这种真假混合的说法,明显对于施种道非常受用。
“施大哥就防心好了,青青小姐的安慰就交给我们闫老大了,只要有闫老大在,就肯定不会让他被伤到一根汗毛。”
闫峰听得一愣,施青青更是娇嗔道:“谁要他保护了,到时候谁保护谁还不知道呢!”
“小妹还是不要让她参加战事好了,这趟她偷偷跟着我们跑出来,家中老爹他们应该很担心了,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好歹,我会家中不知如何跟阿姆交代了。”施种道苦笑。
“哼!你们都看不起我,谁说女子一定不如男了,我一定要证明跟你们看!”施青青愤愤不平道。
正当他们要启程之时,回来之前便不下的探子正好回到他们身边:“头领,前方遇到的陈营义军,他们留下了一部分的兵力,在主干道上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属下已经找到当地的伙伴问过,若是绕行过去,我们起码要比他们迟缓半日到达战场。”
闫峰闻言拔枪咆哮道:“那他娘的还绕行什么,等我们绕行过去,恐怕魏小子都死成咸鱼了,战斧营何在?”
“属下在!”
一道气势磅礴的声音震天响起。
“随我冲阵,我看看今日谁敢挡我!”
一声令下。
近千的将士齐声呐喊尾随闫峰齐齐冲出,因将士手中举着火把,军队在山野之间延绵成一条黄色长龙。
留守主干道上的主事人,亦是坐在陈颙高座上的一个头目,在军中是充当着副头领的职责,如今奉命留下来,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愉快的。
毕竟抓拿或将魏十三杀掉,都他们而言都是大功一件,留在在这山野之中,说是会对战场造成巨大的影响,实则在最后论功之时,肯定不会被人提及到。
而且,他们如今上万人在此,对方还敢来么?要他说,这实在是多此一举,可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唯有服从命令了。
不多时,便有亲兵回来汇报:“统领,我们的哨探已经安排好了,后方的预备队伍也已经全部待命,现在就等他们送上门来了,只要他们敢来,我们就敢就他们有来无回。”
大汉颇为不耐烦道:“知道了,他们用如此凶残的手段对付我们的人,正恰恰说明了他们的心虚,不敢正面力敌,如今才刚撤下去,肯定不会如此短的时间内在此发动进攻的,你们记得督促他们交接班就好了,我先小憩一会,行军几日,真的是累死我了。”
“遵命!”手下见他靠着岩石睡下,停下来挠了挠头,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口,最后只能径直去了。
拂晓前夕。
设在干道旁边的六道哨探,几乎是同一时间内感觉地在动山在摇,原来言雀在留下的探子,并非只是侦探到了对方的大部队的军事行动,而起还注意到了对方的派出来的哨探布置。
在回去汇报之后,将这些消息一一告知了后方的施种道与言雀等人,有了这些消息,闫峰所率领的战斧营便有了第一批精确打击的目标。
而且,他们并不是从主干道上冲出,而是从山上奇袭而下,结果,毫无意外的,六道都被摧枯拉朽地摧毁,哨兵根本连传讯的机会都没有,便被尽数屠灭。
于是乎,战斧营便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机会中,长驱直入,冲至敌军大营山口,首先遇到的便是对方的弓箭手。
可纵是成百上千支飞箭雨点般暴下,战斧营的众人,只在闫峰一声“俯身”的命令之下,尽数在马背上压低了身子,便几乎完美的避开了他们的密集的箭雨攻击。
陈营义军那曾遇到过曾遇到过这种情况?见对方摧枯拉朽般近身过来,为首的闫峰长枪挥动,将一名守将挑起三四丈高,惨叫之声传遍全军,军心便在此一瞬间溃散。
这场血腥的屠杀,自陈营义军大营外头半里地一直蔓延至山口,待到陈营义军头目醒睡之时,已经全线溃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