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阿依古丽摘下了面纱,扯掉了头巾,金发垂落,两眼含泪。
铁军的心再次刺痛,他不知道,自己对叶琳娜是一种什么感情,是爱?还是内疚?
“以后,我再也不戴这些东西了,我是假维族,既不会说维语,也不信仰伊斯兰教,从现在开始,我要做我自己。”
“嗯,好好活着,你姐姐在天之灵,会保佑你平安幸福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姐姐呢?”
“我不知道,可我觉得她更成熟,经历也更坎坷,她的心理年龄,比我都要大很多。”
“说说我姐吧!”
阿依古丽接受了铁军的说法。
“一时半会讲不完,跟你姐一起长大的柳芭在冰城,她要是知道你在北京,一定会来看你,到时候,让她讲吧!”
“柳芭?太好了,不用她来,明天我就飞去找她,你告诉我她在哪住就行!”
“这么急?”
“嗯,迫不及待,你要是换了我也一样!”
“呵呵,也是,柳芭住在马迭尔宾馆,晚上我打电话通知她,到时候让她去接你!”
“好,你把电话给我也行,明天我定好机票就给她打电话。”
“好的,一会我写给你!”
铁军作势要往舞厅走,阿依古丽伸手拉住铁军。
“铁哥哥,对不起,我刚才是故意的,就是想试试,你真像晚秋说的感情专一吗?”
“傻丫头,我和你楚瑶姐八年的感情,你说专一不?”
“那可不一定,别看我岁数小,老牛吃嫩草的事可没少见,不过,你还真是有点古怪!”
“古怪?这词好像一般都是形容老头或者老太太的吧?”
“就是古怪,要说你薄情寡义吧,你还对楚瑶姐那么好。
要说你不薄情寡义吧,四季美女你都见过了,没道理一个都不动心吧?”
铁军苦笑,这些丫头真是条件太好了,没啥事研究,光研究这些玩意了。
“你笑什么呀?”
“我笑你太无聊!”
“那晚秋呢?冬雨呢?她们也无聊?”
“好了,回去吧,你穿这么少,一会再着凉了!”
“没事,我们新疆可比你们东北还冷,这算什么呀,刮白毛风,下鹅毛大雪,我照样穿裙子出去玩。”
“呵呵,你还真是俄罗斯血统,战斗民族的女孩,多冷都露大腿!”
说归说,铁军还是脱下外套,披在了阿依古丽肩上。
“嘻嘻,铁哥哥,我终于明白她们为什么都喜欢你了?”
“又是晚秋说的吧?净胡扯,她们不是喜欢我,是拿我当猴耍!”
“还用晚秋说呀,我这么大眼睛,还看不出来呀!
夏至我俩在东京大学时是同班同学,后来,她被一个苏联男生勾到莫斯科学舞蹈去了。
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差不多把我班男生都勾到床上了,见到你,她不上手都怪了。
春妮就不说了,名花有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