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驶上马路,维克多突然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嗯?”
铁军没太听懂,是问自己怎么赢的钱?
“您说赌钱啊!我喜欢逆向思维,不会连续出手,只等几手大牌,运气还行,就这样!”
“嗯,你说的逆向思维不错,很奏效,我会尝试一下。
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生意,你从未失手,怎么做到的?”
铁军看了眼维克多,老头眼里有一丝毒辣,是的,毒辣。
铁军早有心理准备,与虎谋皮,你得是武松,够硬,自己就挺硬,无畏,也无谓!
“靠这个,还有这个,这个,我有的,别人没有,就这样!”
铁军抬起左手,食指指了指眼睛,又敲了敲脑门,最后握成拳,维克多足足看了铁军五秒,然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说的好,你有的,别人没有,妙,高明,够狠!”
老头再不说话,直到把铁军送回庄园,老头才说话。
“处理好身边的事,明早4点半,带着行李下楼!”
“嗯,我知道了,维克多叔叔晚安!”
“晚安!”
看着漆黑的大面包那两只红眼睛消失,铁军抬腕看了眼时间,好嘛,快1点了。
别墅一片漆黑,铁军轻轻推开门,走廊的壁灯闪着微光,知道楼里只有三位女士,铁军的脚步放的更轻。
走到自己门前,铁军抱起箱子,慢慢推门,“吱呀!”厚重的木门放出声音,铁军闪身进屋。
“喵呜!”
“我草!”
铁军弹起老高,汗毛炸起,箱子向前推,纯属条件反射。
“啪!”
灯亮了,安娜和柳芭张牙舞爪的披散着头发,一股淡淡的花香传入鼻中,还是俩飘香的贞子。
“嘻嘻嘻,我俩刚洗完澡,刚上楼就看见远处有车灯照了过来,嘿嘿,送我的?”
安娜嘻嘻完,一把抢过密码箱,转身跳到床上。
“你也跟着胡闹!”
铁军点了点柳芭,柳芭吐了下舌头,扭身坐到床边。
“啊呀!还有密码?好重,莫非是卢布?”
“绿色!”
铁军走过去,对好密码,打开箱子。
“哇,好多!”
箱子里码了整齐的10摞美元,绿汪汪的很养眼,也挺刺激大脑神经。
“20万,来,一人一打,老板打墩儿!”
“你去赌场了?”
安娜瞪大眼。
“嗯哼,赢的!”
“那我不要,赌徒没脸,下回准输光屁股,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安娜要合上箱子,铁军伸手拉住,拿出两打,分给两人。
“我从不赌钱,今天是维克多叔叔硬拉着玩的,拿着,替我分担罪恶,哈哈哈!”
“行,还有红英姐呢!”
安娜小手一伸,又拽出一打,跳下床就要跑。
“等一下,我有话说。”
铁军叫了一声,安娜猛然停住,宽大的睡衣随着惯性贴到刚洗净的身体上,浑圆显露,铁军的喉咙咕嘟一声。
“咳咳,坐好,领口捂好!”
清清嗓子,铁军片腿坐进沙发,安娜筋筋鼻子,跳回床上,摸着绿色看铁军。
“明天我要换地儿住,不出意外,这几天银行就要接手,安娜,你也得上,皮革厂先往后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