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何德何能能担任功曹之职?鲁天师莫要拿我开玩笑。”
阎圃虽然心动,但是自己也有自知之明。
张鲁见阎圃果然心动,心中不由大乐,这汉中眼看打不下来了,若画一张大饼就能收阎圃之心的话,那就太划算了。
“阎祭酒太过谦虚了。此次偷袭汉中,一路上你的所作所为我皆看在眼里,无论是筹划方略还是管理鬼卒,你做的都很出色。你现在就是年轻一些,假以时日必是宰相之才。”
张鲁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阎圃的神色,见阎圃对自己的话特别受用,张鲁更是放心。
“这五斗米教原本是我爷爷创立,在我父亲手上发扬光大,父亲仙去后,师叔只是代掌教权。阎祭酒虽然入教时间不长,但终究知道这些过往吧,所以这五斗米教的教主之位最终还是我的。”
“若是阎祭酒不相信的话,我可以以两代天师在天之灵发誓,我若得汉中,必以阎圃为功曹!”
张鲁所言字字诛心,阎圃终于也下定了决心,
“多谢鲁天师厚爱,阎圃愿为鲁天师效命!”
张鲁哈哈大笑。自从张修派阎圃来后,张鲁坐立不安,知道此人肯定是张修派来监视自己。今天终于收揽阎圃之心,怎能不开怀。
“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外面一名女子的声音传进来。
张鲁闻言心中一惊,忙迎出去,一看果然是母亲卢全来了。
“母亲怎的至此?”张鲁将母亲接到帐中。
其余人一看鬼母来了,都一一行礼后退了出去。
“自你走后,我始终放心不下,所以就向老贼请命来助你一臂之力。”
“老贼这就让你来了?没有为难你吧?我们都在汉中他能放心?”张鲁皱眉问道。
“哼,他有什么不放心的,你的几个弟弟,还有姐妹姑姑咱们一大家子人都在他眼皮底下。他也希望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打下汉中,到时候直接来率大军前来接管。”卢全冷笑道。
“这老贼如意算盘打的还挺好,我看咱们也别打这南郑了,反正也打不下。咱们有这些蛮人相助,而且刚才大哥又收服了阎圃,不如回军,直接干掉老贼岂不更好?”张卫跃跃欲试地说道。
张鲁道:“二弟,你就是太心急,这样毛毛躁躁的除不掉老贼,反而容易被其所害。”
当下大略的将现在攻防形势,特别是今日攻城之战的情况与阎圃投靠之事讲了一遍。
卢全听完皱眉,“按你所说,这汉中我们是打不下了?”
母子三人正在叙谈,忽听帐外一个鬼吏大声喊道:“鲁天师,属下有要事要禀报。”
“何事啊?”张鲁闻言出帐。
“我们遇到了一个奸细,他自称是您的,您的师叔。”鬼吏结结巴巴说道。
“混账,我师叔是教主,教主你难道不认识么,教主亲临了?”张鲁大吃一惊。
“不是教主,是一个年轻人,他自称你的师叔,还说是城里派来谈判的。”
“混账,这种说客直接处决了不就行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张鲁放下心来,怒气冲冲地说道。
“此人手拿一根法杖,有天雷之威,我们很多兄弟都被他放倒了。他自称雷公将军,所以属下未敢自专。”
“还有这等事?你去将他请到帐中吧。”张鲁想了一下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