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状,又都慢慢围了近前,有人拍了方远山几句马屁,有人阿谀奉承着方远山。台上又是一番你来我往,耽误了好一会儿时间。
吴天麟看的心里直叹气,这医者们啊,该精通的不精通。这奉承上头人,倒是一个比一个精通。也难怪这斗药一年比一年变了味。
眼看差不多了,方远山抬手压一压,示意众人安静。于是众人便不再吵闹,开始等待方远山的下一轮解毒。
“接下去相信大家也知道了,这第三轮,便是金,木,水,火,土,中的水属性毒了。按理说这水克火,这两者又如何相互依存呢?就连方某也十分好奇,这炼毒之人是如何做到的。”
“还是待方某先仔细窥探一番吧。”
说罢,这回方远山从毛驴的耳朵里将紫色云气刺了进去窥探如何。
不一会儿,大概是他已经窥探到了什么。只见这次方远山的眉头皱的又深了几分。想来这毒确实一环比一环难解,连带着这方谷主的眉头也越来越皱。
这一回刺探,倒是花费了方远山好长时间。也叫众人等待了好长时间。可还是无人敢出声催促,毕竟都生怕惹方远山不快,只是相互间左看右看。
于是大家又耐心又等了一柱香的功夫,才见方远山才将云气收回。这回方远山没有一收回云气就向众人开口解释,反倒独自沉吟思考了许久。就连珍珠见状都不敢上前打扰,只是转头看看燕传书,又看看自己爹,然后又转头看看吴天麟,再看看自己的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方远山这副样子,这倒叫吴天麟摸不到头脑。只能隔着虚空对珍珠示意到无事,让她放心。
这一举动,倒让燕传书看到眼里。他转头仔细看着吴天麟,总感觉像是在哪见过似的,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便也就算了。
再说这边,这方远山思考了一会,却是调转过头问吴天麟道:“公子这驴,原先的毒可是完全锁着的?!”
吴天麟一下子却是听不懂他在讲什么,挠了挠头思考他话里的含义。
方远山见吴天麟这样,便又换了个浅显的说法:“这驴,原先是不是跟寻常毛驴无有差别,是给什么东西引起了这些毒的症状?”
方远山这么一说,吴天麟便懂了。他想了想,齐叔给他的那枚丹药,告诉他也无妨,便开口说道:“方谷主所言不差,家师确实给过小辈一枚丹药,说是药引子。让小辈第一场斗药开始时,再给毛驴服下。”
众人听了,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可这方远山从内反推,却是推出来了。当真是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