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十四号中午回来了,带来了警局后续没有任何进展的消息,众人都愤愤不平,却又万般无奈,毫无头绪的情况下,要想仅凭一幅画和一个名字找到一个人简直天方夜谭,这段时间之前上头的众人也一个个冷静了下来,就算画像挂出去,复印很多份到处贴,花费的人力物力巨大不说,也最多被别人当作小广告忽视掉,毕竟这年头在电线杆上贴广告的可大有人在,卖小药丸的、办假章假证的、开锁的,应有尽有,又有谁会在意呢?
伤心也好,无奈也罢,众人都只好把全部希望寄托于雾海半岛公安局,然后一并离开。
众人又一次聚在了大庆区那位工友的家中,吃了一场分别饭后,只能各自伤心的离去。“愿诸位之后能一帆风顺,前程似锦!”作为大学生的李子成被赋予了送临别词的任务:“希望多年之后再聚首,诸位都能生活富足、身体康健!”
经历了这一次的事情,三叔今年再没有闹着要出去赚钱。“不出去最好!家里三十几亩地,就你二哥和我两个人哪里种的过来?老爹岁数也不小了,帮帮忙还行,能天天看在田里吗?偏偏我生的又是两个女娃,还得上学,根本帮不了家里什么忙,子成是有出息的人了,大学生!那能种田吗?又没什么本事,天天想着和别人一样赚大钱,你有那个命吗?你也三十出头的人了,在外面闯了这么些年,赚到什么钱了吗?也就把自己的温饱管好,到现在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早点在家找个女人,给咱爹生几个孙子才是真的!”大伯在后院训着三叔,三叔则唯唯诺诺,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正好今年我打算把我们这屋子修一下,顺便再盖个屋,去年家里不少菜都遇上了好价钱,加上子成去年考上大学县里还发了一笔奖学金,钱也差不多够了,你喊几个你那些工友,帮忙干上半个月,正月一过,就要下田了,到时又没功夫了。”“我知道了。”三叔语气很低,显得十分委屈。
大伯五十岁出头的人了,做起事来还是风风火火的,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操持得不差分毫,三叔比大伯小二十岁,与其说是被爷爷带大的,倒不如说是被大伯带大的,自然在大伯面前像个孩子一样。
又是一年元宵节,子莲、子柔已经开学了,在县城里住宿自然不能在家过。
后山的老头不知去向,和自己年幼时一块玩的不少已经出门打拼,没有了同龄人的陪伴,李子成过了一次一个人的元宵。
十九号开学,李子成提前两天到了学校。近年来学校等各种官方场所已经渐渐换用了公历,幸好这个月农历公历的日期刚好差一个月,日期一样,不然每次都得换算。
因为平时要修炼,再不方便在学校住,李子成决定搬出去住。
正好大比赚了五万块,干脆在附近直接买一套。
李子成选中了一套山脚下的房,虽然离学校有八公里之远,但相较于城里,这里安静很多,房子是一个小洋楼,还带着院子。屋子建好没几年,屋主早些年去南方大城市发展了,赚了不少钱,家里的屋子做好了给老人颐养天年,老人住了几年后,到了岁数,去岁寒潮一来,也就走了。屋子有两层楼,位置虽然偏了点,但挺宽敞,李子成也不懂这些价格,稀里糊涂地给了四万块,屋主开心地把四亩山里的田也一并给了李子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子成总觉得在山里那几块田附近修炼会更快些,或者说,在那片山里修炼更快些,只是因为那块田是他的他一直在田里修炼而已。“小说里说的深山老林里有隐士修炼这么说还有些道理?”感受了几次确认后,李子成就已经把修炼的地点常驻在了自己的田边。
大一下半学期的课程比上半学期少几节,自由时间也多些,室友们知道他在外买了套房后也有了一起野营的根据地,只是武术社团的那些课程在他的眼里,渐渐成为了花拳绣腿,去的也就越来越少,开学两个月后,因为连续三次没参加集训课程,李子成也就被开革出了社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