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闻播报当天,智绣一早起床跑下了楼,一跳一跳地来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馆长身边,
眼前的电视刚好正在诉说着警方对于这起绑架案件的看法与推测,并大约地叙述事情的经过,
希望有目击者提供讯息,也希望那位不留姓名的男子可以一同协助查案。
宋馆长正好在看完播报以后看见了智绣,开口道:
“智绣啊,近期来治安不太好,要小心知道吗?”
智绣笑嘻嘻地说道:“知道了,爸。”
“昨天玩得很开心?看起来心情很好。”
“还不错,东闻带我去我一直想去的地方,也在那里吃了好吃。”
“那还不错,钱还足够吗?是谁出钱的?”
“噢,还足够啦,不用担心,不过是东闻出钱的,他说难得又赢了,奖金有着落了,请我吃请我喝还请我看电影。”
馆长挥了辉右拳:“那还不错,敢亏待我女儿,我扒了他的皮。”
“他哪敢啊,一拳下去给他死。”
“还一拳呢,我看现在不是爸爸一拳给他倒地,而是爸爸被他一拳倒地。”
智绣抱着馆长的手臂撒娇道:“不会啦,爸您老当益壮。”
馆长指了指电视:
“也提醒他小心自身安全,你看电视的这个报导,专门针对独自一人的,他又常常一个人在外头。”
“哦,爸,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其实呢。。。”
就这样,智绣一五一十地把整个案发事件的经历过程都告诉了馆长,
骄傲地说着东闻的英勇事迹,如何地冷静,如何地快速,如何地站在那人面前护卫,
还有最重要的如何把其中一位打趴在地,然后事了挥挥衣袖就走人了。
心花怒放的智秀没注意到馆长脸色逐渐变黑,也还在继续地说着,
以为这样能更好的融洽气氛,意识过来看向馆长才发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惹馆长生气了并停了下来。
脸色不好的馆长开口了:
“智绣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子很危险吗?对方可是拿着刀子呢,为什么还要上前呢?如果对方挟持了你,把你带走了,爸爸与妈妈怎么办呢?”
“没有,我没上。。”
“还有你怎么不阻止东闻呢?他是拳击手没错,但对上拿着武器的不是一样脆弱吗?”
智绣逐渐低下头:“可是他。。”
“你怎么跟东闻混在一起反而不会思考了呢?以前的你很理性的啊,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为什么这次反而如此呢?你太让我失望了。”
智绣小声回复:“我有,我只是打电话报警,然后在角落看着罢了。”
“还看着?!那也是危险,东闻呢我得好好说说他。怎么可以带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爸,东闻他也只是想帮忙。。。”
可惜的是,智绣的解释并没有舒缓馆长的愤怒,如同战场上快马加鞭的信使一样,
来到了无限拳馆,准备兴师问罪了。而智绣也低着头,静静地跟在身后,
进入了拳馆里,径直地往东闻的方向走去,直到他身旁大约三步的距离,
馆长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东闻,示意智绣叫醒他。
被摇醒的东闻还不明事理,分不清现实梦境的时候,
已被馆长用练习用的拳击垫打在了头上,一顿混肴的感觉来袭,并下意识地把头护着。
“你个臭小子,让你带智绣出门不是让你去逞英雄。”
“还看见刀子不跑,脑子有坑?你怎么不跑?蛤?还跑到人家面前?你身体铁做的吗?你脑子也有坑是不?”
“还用脚踢人,你还拳击手?拳击手用脚的吗?”
“还事了不留名快速走,你怎么不说你怕警察?你怎么不说你多事?”
“智绣出事的话,谁负责?你赔我老婆一个女儿吗?”
也就因为是东闻,才没有更严厉地责骂,毕竟馆长自4年前就看着东闻长大,
也很喜欢这个独立的男孩,时不时也把他代入自己大儿子的角色,作为智绣的哥哥。
而如同一个父亲有的想法一样,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想法不是自己的孩子有多么地厉害,
有多么地优秀或做了什么好事,反而是担心孩子们的安危,也造就了现在的这一幕,
被打得懵了的东闻不停抵挡上下左右飞来的攻击,
而另一边的馆长正用尽毕生绝学怎么顺怎么来,打得你找不到天地。
一边闪躲着攻击的东闻嘴上的贱技也再度被磨练至新高峰:
“馆长啊,我不就做了件好事吗?哪有做了好事还要被打的啊?”
“馆长,我救了人啊,那个人没事,我也没事啊,好好的很安全啊。”
“馆长啊,你这样不讲道理,智绣会讨厌你的,师母会不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