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的旁边的大树上面,吊着五人,看其穿着不像是田氏部族之人,但是其胸口佩戴着有与田氏部族一模一样的徽章,显然他们是与田氏部族联合的其他部族之人。
“尘哥,你的大名我们都知道,我们实在无意与你结恶,能不能将我们给放了。”
背吊着的五人其中一人哭丧着脸这样说道,泪水布满了整张脸,湿润眼眶像是刚从水里捞起来一般,可怜极了。
肖尘听得此话,气不打一处来,先前他本来不想找事,毕竟他也知道这几天田氏部族一方在大肆搜捕他,但是这几人倒好,在这么一个地方公然说他这不行,那不行。
最关键的是,还在说他肾不行。
作为堂堂七尺男儿,说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说他肾不行,简直就是在侮辱他。
想到这里,肖尘立马站起,随手抡起一根棍子,便是走到两人面前,当即便是毫不犹豫的一棍子抡了下去。
哗的一声,棍子打在其中一人的手臂上,当即便是将之打出了一滩淤血,紫色的看上去惨烈极了,也肯定太痛了。
哗哗哗
又是好几棍打在几人身上,当即便是让得几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啊!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们是真不知道,刚刚您就在附近,喝了杯猫尿说错了话!”
那几人又开始求饶起来,这次的语气和态度较为诚恳,一时间肖尘都找不到什么理由再去打他们了。
不过,肖尘总感觉不过瘾,于是又狠狠的抽了几鞭子。
几鞭子下去,那五人身上又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那惨状,丝毫不逊色经历了一场大战。
“别打了大哥,我们营地有攻击型阵法残图,我可以告诉你在哪里,能别打了嘛?”
话到这里,肖尘方才丢下棍子,道:“说来听听,看看我满不满意,满意的话,可以暂时放你们一马!”
见到肖尘停手,那几人松了一口气,不过话到嘴边,那人却又是不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见到那人这般作为,肖尘当即就怒了,于是又是抄起棍子,又是狠狠的几鞭子打在那几人的身上。
顿时,五人又是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
“我说,我说!”
肖尘这才停下抽打的趋势,但是手中的棍子却是不曾放下,生怕几人又不说。
“那卷阵法残图在田氏部族田彪房间里面的木盒里。”
见到那人说出口,肖尘满意的笑了笑,随即竟又是狠狠的抽了五人几鞭子。
于是,不出意外,几人又是发出好几声惨叫,“不是说,说了就不打吗?”
“呃这个我承诺过你们说了就不打了吗?”肖尘开始当起地痞无赖,死鸭子嘴硬,不认账了。
思考了片刻,肖尘看了看,五人悲伤愁苦的面容,似是有些过意不去,开始为自己先前的抽打开脱起来:
“你们懂什么,在我们老家,女孩打男孩子,打得越狠,就表示,对这个人爱的越深。”
“男孩打男孩子越狠,就表示对对方感激的愈大,所以先前是你们不懂我的好心。”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完全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完全就是在侮辱五人的智商。
当然,那五人也知道,肖尘此刻完全就是在胡说八道,但是一时间却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现在成王败寇。
耻辱啊,奇耻大辱啊。此际五人都是在心里这般说道,他们身为银身进化者,自打进入银身层次以来,何曾受过此等屈辱。
以往,到哪里不是受人尊敬?可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是在这里栽了跟头,被人打了还没地方说,这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五人哭丧着脸,一脸愁容的样子,甚是可怜,但是却让得肖尘极度不舒适,随即又是厚着脸皮,对着五人的脸又是一棒子抽打了下去。
先前一棒子光是打在身子上,都是让五人一阵哭爹喊娘,而今细细的柳条附着符文阵法抽打在其脸上,显然那痛觉更加强烈了。
只见得一棒子打下去,被打中的几人的脸蛋直接被打破开去,血淋淋的伤口溢出浅浅的血迹,让得其整张脸斜着多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哗!
又是一棒子反方向打下去,其脸上又是斜着多了一道疤痕。
两道疤痕交叉,一个大写的赫然出现在其脸上。
“好了,这样挺好看的,可以知道,我对你们提供残图的感激之心了吧!”
肖尘的话语一出,当即便是让得被吊的五人一口鲜血喷射而出,霎时间脸色苍白,这简直就太侮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