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啊!大人,求求你!”
刚进这制狱,安和就看见,牢房里关押的犯人,伸着双手,为自己喊冤的凄惨模样。
那几个书生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恨不得离这些犯人八丈远。
“啪”,惊堂木那么一拍,“堂下何人,为何不下跪?左右衙役,与我打!”
“别,别,我跪。”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精神,安和跪了下去。
“安和,据查实,你在胡家酒肆非议太后和皇帝,可有此事?”
安和撇撇嘴,否认道:“没有。”
“是吗?那是这几个书生诬告了?”
威严的声音吓了那几个书生一跳,他们慌忙站出来举证:“大人,他确实非议皇室和朝廷,胡家酒肆的老板和胡姬,还有当时的几位堂客都可以作证。”
“安和,你还又和话说?”
“大人,我当时谈论的是尚书中的牧誓一篇,并未提及太后和皇帝。大人读四书五经的时候难道不读牧誓吗?”安和傲然挺立,脊背挺得很直,直视堂官眼睛。
堂官被安和这一眼激怒,喝道:“大胆,大胆安和,居然敢藐视上官,来人啊,大刑伺候,先打二十大板,看他招还是不招。”
“等等,大人,在您打小人之前,小人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堂官略一思索,答应了。
“您是索元礼大人?”
“哼哼,来人,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