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的心狠狠揪了一下，“以前可没说过有这一条，只说完成了时间会增加，没说完成不了时间会减少”。

“这可不是我定的规矩，是天定的，只是你知道晚了点而已，我已经尽力帮你了，收集气息的事情，你是不是也得尽力而为？”先生玩味的笑，眉梢一挑，显得胸有成竹。

“我有的选吗？”安歌无奈，又喝了一口茶。

先生还是笑，但安歌厌烦他的笑，“你是受益于秘术的，有命在，就已经是天大的好处，眼下，你需要的我已经谋划好，你只需替我把气息收回来。”

安歌从包里拿出装有于昭气息的玻璃小瓶，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瓶子里早已没有了黑色，青翠的绿色不断发着光，涌动在小瓶里，“这是这次收回来的气息”。

坐在桌子对面的先生很是满意，点点头，“青春的颜色，还很纯粹”。

安歌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小瓶她是一直带在身边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变了颜色，先生之前告诉她，只要死者的心愿得以满足死亡气息就会改变，是怨念解除的结果，也就不再是死亡气息。

她很好奇，一卦堂为什么要收集这些气息，之前问过学徒这个问题，但学徒们回答一致，先生对这个问题忌讳，而学徒们更是不可能知道。

那个时候安歌就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值得一探。

安歌微笑的开口说：“先生，这气息一定有很大的作用，不然先生不惜与我做生意都要收集……”

“我早提醒过你，不该问的不要问。”先生打断了安歌的提问，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沉默了片刻，先生起身站在窗前说：“从此以后，你就以我之名，在外替一卦堂做事，也为你自己积点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