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小女孩这么说,几个人纷纷转过头,“你说什么?!”
“嗯嗯,在姑姑家的柜子里,有一个……一个白色的……和这个是一样的,但是,姑姑家的那个没有黄色的纸。”
司夜卿看上去脸色有些不太好,“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找找。”
“等等……我……我也去……”万禹晟像是纠结了很久才有些试探性地问了出来。
“嗯,好……”
出乎意料地,这次司夜卿居然答应了,而且……而且那抹诡异的笑容是怎么回事?怎么看都像是自己往陷阱里跳呢……
咔哒——
已经多次到这个地方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地开了锁。
司夜卿推开门站到客厅中,只不过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如果这样一个东西在这里的话,自己应该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啊。
万禹晟扫视整个房间,同样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如分头找找。”
刚说完这话万禹晟就后悔了……这不是属于自掘坟墓吗?!
“噗……”司夜卿竟然笑了,而且……万禹晟可以保证,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司夜卿这样的笑容,就像是没有任何的顾虑……
只是这一抹笑容,万禹晟就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你啊……还是跟在我身边吧。”
“啊?”这是在做梦吗?司夜卿笑的好可怕……
然而司夜卿并没有给万禹晟考虑的机会,拽着他就往楼上走,“我已经感觉到了,虽然很微弱,但是能够确定是相似的术法。”
万禹晟还在蒙圈中……
嘭——
一扇木门被司夜卿狠狠地踹开,里面是一间很……大的杂物间,这个房间几乎占了整个三楼的百分之七十。
像是很久未有人来过,这里的地面已经堆积了一层灰尘,周围堆放的也只是一些很普通的杂物,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唯一让人感到不舒服的想必就是正对着门,挂在墙壁正中央的那幅画了。
画上是一个女人,长发如瀑,可以看得出来,却显得十分凌乱,身上一袭红色的衣服,如果不仔细看很可能误以为那是嫁衣,不过走近看就会发现那是被鲜血染红的衣服。
女人似乎是跌在地上,周围都是鲜血,那双空洞的眼睛似乎在盯着画的外面。
司夜卿去找散发气息的人偶,而万禹晟则是无所事事地站在那幅画的下面,仔细地观察着。
说不出来的感觉,这幅画一定有问题,只是这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
没办法,万禹晟只能盯着这幅画看了又看。
“什么?”
万禹晟很清晰地看到那幅画里的女人动了……她伸出手,渐渐地碰触画纸的表面,而后便探了出来,接下来是头……然后是身子……
而且更加古怪的是,自从那个女人爬出那幅画,万禹晟就一动也动不了,想要叫司夜卿却根本无法开口,也根本没办法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就只能听天由命地站在那里。
滴答——
似乎能够听到液体滴在地面上的声音,女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可自己却依旧还是动不了……
“嘶……”有点凉……女人的头发已经碰触到了自己的脸……
“禹晟?”
万禹晟只感觉到肩膀被人猛然拍了一下,这才有些怔怔地回过头。
“你怎么了?”司夜卿很明显感觉到万禹晟有些不对劲,不然不可能自己叫了这么多声都没有理。
“我……不知道……”万禹晟抬头看了眼那幅画,“刚刚,那个女人,好像……好像是爬出来了……”
“嗯?”司夜卿皱眉,也看向那幅画,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不过这幅画的画风还的确是有些怪异,光是它被挂在这样一个地方就感觉很奇怪了。
“没什么,可能……只是幻觉吧……”万禹晟叹了口气,“对了,你找到了吗?”
“嗯。”司夜卿伸出右手,一个白色的草扎人偶此刻就待在他的手掌中,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人偶而已。
“先带回去,寒对这方面可能比较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