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不是阅尽千峰，波澜不惊吗？议员年纪都要三四十岁，你仲能……”游蕙欣做了个难以想象的表情。

盛家乐正气凛然的说道：“我是忍辱负重，替女报仇，才决心牺牲自己，让你讲的好像我来者不拒。”

“喂，那如果对方是难看的丑女呢？”游蕙欣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也要牺牲自己，忍辱负重？”

盛家乐笑着说道：“那就重新换一个够靓的忍辱负重，都已经下了这么大决心，不好在这种事上也要委屈自己，何况我已经见过竞选照片，还可以，气质型，吃得下，对了，记得把你拍的关于我的镜头都删掉，记录钵兰街，又不是拍我个人传记。”

“发生Theresa那件事之后，我已经把所有可能影响到他人的画面都删除了，我不想再发生那种事。”游蕙欣听到盛家乐的顾虑，马上开口解释道。

盛家乐点点头，把烟蒂丢出窗外：“过几日帮我单独拍一段录像，有些特殊用途。”

……

“这份报告详细说明了那个女生的父亲是自杀，有很多证人作证，你的调查程序也没有问题，毕竟正常情况下，的确需要通过学校和亲人了解她的消息，而且我查过，监警会目前没有接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投诉。”电话内，沉稳的男声用英语对欧阳枫说道：“不过你的报告提及一点，就是关于大摩盛家乐的线索断掉？”

“是的，长官。”欧阳枫立在办公桌前，接听着电话，肯定说道。

“你是在跟我讲，你要调整方向吗？”男声疑惑的问道。

欧阳枫开口说道：“短期内我想暂时没有头绪，不过，长官，我有个新的计划，能让反色情组在打击这一区色情产业的报告中，数据看起来更加直观。”

“继续，我在听。”

“我准备从今日起，加大放蛇力度，并且抓捕嫖客与妓女后，不再按照之前允许他们自己联络他人进行担保的规定，转为警方登记他们的身份证，然后通知他们的家人，比如通知妓女的父母，比如通知嫖客的妻子，这种手段会让这一区色情生意迅速下滑，从而在数据上显示打击色情交易成果显著。”欧阳枫开口说道。

“Good，这个方式不错，我就知道你会是个出色的警官，继续做吧，我会关注着你。”

“GoogBye，Sir！”欧阳枫挂断了电话。

欧阳枫刚落座，贺非凡就直接推开欧阳枫办公室的门，倚在门框处：

“你手下那名女警呢？”

“她递交了申请调职的报告。”欧阳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看向贺非凡：“会放假休息几日接受廉署询问，然后调去坪洲警署。”

“你让她接触过大摩。”贺非凡盯着欧阳枫：“那是你手下的伙记！你真是……”

“她是大英治下皇家香江警察。”欧阳枫提醒贺非凡。

“她那一天走出去，站到大摩身边，我觉得没有走错，你连一个马夫都不如。”贺非凡冷哼了一声，语气满是嘲讽：“手下伙记都冇感情。”

欧阳枫抬眼看向贺非凡：“如果只是来嘲讽我对盛家乐的调查彻底失败，你已经做到了，还有其他问题吗？”

“我是想劝你，不过现在已经晚了，对了，我收到线索，蛇仔明托你的福被供出来，现在因为散货生意和出卖大摩，被麟妈，大宝那些人搞得痛不欲生，听说他准备出暗花做掉坏了规矩的你，毕竟警方搞这种合作，一般不会出卖对方，但是你与众不同，所以你最近小心些，记得随身配枪。”贺非凡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不然我薪水只有这么一点点，高级督察的帛金，我怕我送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