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第一次穿这样的衣服，身后的拉链有些拉不上。她自己浅浅的努力一下之后就放弃了，巴巴地看着应骄。

应骄：“……”

应骄一口喝完营养液，帮盛凌把拉链拉上。

“怎么样，学妹？”盛凌转了一圈，有些兴奋地问：“好看吗？”

“好看。”

这裙子很合盛凌的尺寸，而且剪裁得当，把盛凌身材上的优点都凸显了出来。

很好看的一条裙子。

当然，关键是人好看。

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学姐很好看。”

“真的吗？”

盛凌有些惊喜，有些娇羞，“真得好看吗？”

“嗯，好看。”

应骄又抓紧时间喝了一管营养液。

但是盛凌总觉得这件可能哪里有点不对，于是又换了一件。

“学妹，这件怎么样？”

“好看。”

“这件呢？”

“好看。”

“这件？”

“好看。”

盛凌一开始听应骄说好看的时候还很开心，可后来她不管换哪一件应骄都说好看。

盛凌就觉得有点不对。

学妹到底有没有认真在看？

此时，应骄已经在看裙子的同时喝完了一箱营养液，并趁盛凌反复纠结该换哪一件礼服的间隙洗漱完毕。

应骄穿着黑色睡衣，正准备上床睡觉。

“学妹，你要睡了？”

“嗯…是啊。”已经十二点了，不睡不合适吧？

“学妹，”盛凌看着应骄，眼神有几分幽怨，“学妹，我的衣服还没挑好。”

“随便哪一件都行，”应骄打了个哈欠，“学姐穿哪件都好看。”

盛凌：虽然学妹的语气很真诚，但我总感觉自己被敷衍了。

盛凌想让应骄继续帮自己选衣服，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学妹已经帮她挑了很久的衣服，现在要睡了。盛凌并没有多少和人相处的经验，她担心自己现在再开口会被讨厌。

“……”

应骄原本已经困了，但她刚躺下，就看见盛凌学姐站在她的床边，什么都不说，只幽幽地看着她。

说实话，有点瘆人。

应骄撑开眼睛坐起来，“还有事吗，学姐？”

“学妹……”

盛凌抠了抠手指，嘴巴张了又张，“学妹，你说我穿哪一件比较好？”

应骄：“……”

应骄起床，帮盛凌一起挑衣服挑到凌晨两点。最终，盛凌选了最开始的那件红色礼服。

“我妹妹说她明天会让她的团队帮我化妆，学妹你要不要化？”

“不了，”应骄摆摆手，她是真的困了，“我洗把脸就行，不用这么麻烦。”

“学妹，你真的不要一条裙子吗？我妹妹有很多的，你别客气。”

“不了，我明天穿校服就好。”

“这样啊……”

应骄不要裙子，盛凌觉得很遗憾，原本她还想再说什么，却看见学妹已经睡了。

算了，学妹可能不喜欢裙子。

只是不知道西装她喜不喜欢？

“学妹，谢谢你。”谢谢你今天陪我一起选裙子。尽管你没提过什么有用的建议，但谢谢你能陪我。

盛凌默默谢完之后，终于也有了些困意。简单的洗漱一番，她也上床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