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僵,那是什么东西?”我好奇地问道。
“顾名思义,行僵就是能行走的僵尸啊!”肖辉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
“什么?行走的僵尸?你是说于小静已经死了?那怎么可能啊?死人还能走,还能说话,还能上班啊?那算哪门子死人?”肖辉的回答让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我和解释这个以前,先给你讲一段我听到的关于行僵的故事。”肖辉耸了耸肩,平静地开始了今天的故事。
大概三十年前吧,在西南某地的一个乡下,住着刘老汉一家。刘老汉当时大概六十多岁,他老伴差不多和他同龄,家里就一个儿子,日子十分清苦。
这一年刘老汉的老伴病了,病的很重。要知道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和现在根本没法比,像刘老汉家这种情况的生了病只能硬挺,什么医保合作医疗对于他们土生土长的这些农民而言根本还不存在呢,也就是跑到乡镇上的小医院里开点止疼药吃。
结果这病就越来越重,几个月以后刘老汉的老伴撒手人寰了,办个白事又花了不少的钱。
好不容易把老伴下葬了,日子还得继续啊。这些天又是看病吃药又是办白事的,本来就拮据的日子过得就更艰难了。于是儿子提出来,要去城里打工,反正家里那点薄地刘老汉一个人也干得过来,刘老汉也就同意了。
于是刘老汉自己一个留在乡下干农活,日子过得还是非常节俭。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左右,儿子从城里回来看他爹。老汉很高兴,就说正好明天正好是一五八的大集,咱爷俩去集上转转买点好吃的打打牙祭,儿子也挺高兴地同意了。
第二天,爷俩个高高兴兴地出来走了好几里以外的镇上去赶集。这镇上的大集人还真不少,摩肩接踵的,小商小贩一家挨着一家。爷俩看得正高兴呢。突然就听到有人喊他们:“喂,老刘头,喂,老刘头你赶紧过来啊。”
爷俩个循声望去,见是个杀猪卖肉的,乡里乡亲的平时也都认识,点头之交。就走了过去问:“什么事啊?”
“老刘头,你这可不对啊,你在我这拿肉都一个月了,没给钱不说,看着人还装没看见呢?”杀猪的一脸的不高兴。
“啥?我在你这拿肉?我都多长时间没吃肉了,还在你这拿肉,要不是昨天我儿子从城里回来看我,我连这个集都是不能来。”老刘头当然不干了。
“你少来了,你是没直接从我这拿肉,可是你老伴来了啊,这一个月里前前后后来拿至少三四次了!你老伴的帐我不找你算,我找谁算?”杀猪的也不高兴了。
“什么?我老伴来拿的?什么时候的事?”老刘头一听就懵了。
“就这最近一个月的事啊,来了好几次呢,每次都是天刚亮我一开买卖她就到了。”卖肉的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你不能乱说啊,我妈都去世一个月了,她怎么能到你这买肉?”老刘旁边的儿子也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