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多年吃肉的经验,用牙齿撕破皮肉问题不大,但是骨头能够咬断吗?
牙齿比骨头硬,应该可行吧。
而且这么多年的白领生活,因为要经常熬夜加班,我喝了足有几吨的咖啡,它们应该会让我的骨质酥松很多吧。
所以,用牙齿咬断手臂,也许真的是可能的。
想到这里,我第一次感谢起万恶的资本家老总来。
面对这次残忍变·态血腥的抉择,我居然还会如此乐观。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神经错乱了,或则是煤气已经严重的破坏了我的大脑。
但是,不管我精神是否正常,时间永远都是最宝贵的。
事不宜迟,我必须要动手,不,是动口了。
于是,我张开嘴,再次把手臂,假想成让我深陷如此险境的陌生人,然后重重的朝它咬了下去。
在一阵剧烈的疼痛中,我感觉到,我的牙齿穿透了我的皮肤,撕裂了我的肌肉,切断了我的血管……
……
伴随着一阵剧痛,我的手臂,终于脱离了手铐的束缚。
我踉跄着跑到了厨房,关闭了煤气阀门,打开了窗户。
随着新鲜的空气,涌进我的肺中,一种重生的感觉包裹住了我。
之前被脱掉的衣服,就被随意的丢在客厅的地上。
我随便找来一些东西,简单处理了下右腕的伤口。
因为已经疼痛到麻木,整条右臂毫无知觉。
处理好伤口后,我继续用这只完好的左手,挣扎着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好,在最外面,罩上了风衣。
它有效的掩饰了我右臂的伤口。
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去就姐姐,然后顺便报仇,希望这两件事都还来得及。
走出关押我的这间民宅。
虽然外面已经被夜色笼罩,但是大街上的人群,依旧川流不息,我很快就融入了其中。
没有任何人,留意到我身上的异样。
我站在街头,努力辨识着方向。
在这种喧嚣的都市,白天和夜晚,往往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景象。
所以我努力分辨了好久,才发现,这里是距离我家不远的一处商业街区。
从这里走路到我家,应该用不了二十分钟分钟,如果是跑的话,应该更快。
因为知晓了自己的方位,所以我撒开腿,朝着家的方向疾驰而去。
姐姐,等着我,我来救你了……
大约十分钟分钟后,我终于站到了我房间的门外。
大门和我早上出门时一样,紧闭着,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什么也听不到。
但是我直觉的感到,我想要找的两个人,此刻都在房间内。
我房间的隔壁,就是姐姐的房间。
我掏出钥匙,打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来到室内,我就径直奔向阳台的方向,因为那里有一条只属于我和姐姐的秘密通道。
砰——
我重重的关上房门,然后扭动门锁把门反锁上。
姐姐并没有好像文艺作品中的人物那样,反复敲打着房门,来央求我开门。
我知道,她绝对不会那样做。
她要么会用暴力把门撞开,要么会用万能钥匙打开门锁。
但是我等了几分钟,门外还是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