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顾白瞎说。

来这里之前，他看过一本灵觉者宣传手册，上面说了，灵觉者分为两种：一种先天，一种后天。

而后天成为灵觉者大部分是因为情绪上的波动导致，可能是因为家庭变故，或是外界刺激。

且在引起情绪波动上，负面情绪比正面情绪的影响要强大很多，所以大部分后天觉醒的灵觉者都比较惨，都是因为碰见坎儿了。

这也是他在来路上主动和陈鑫搭讪的原因之一，他听说陈鑫就是少数不是因为情绪波动就觉醒的，一问果真如此。

在陈鑫的印象中，他就是上数学课的时候，上着上着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对劲，然后就觉醒了。

没啥痛苦的，也没啥异象出现。

弄得顾白很想对被数学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小群体喊话，你们都是咋学数学的？！

人家数学常年一百三四的学着学着都能觉醒，你们整天被虐的这么惨咋就不觉醒呢？

所以瞧见眼前头发花白的老人，顾白下意识就认为这是碰见事儿了啊？

只是他这同情的眼神弄的老人有点不乐意，翻眼一撇顾白，老人鼻孔出气：

“滚你妹的，你才碰见事儿了呢？咋的，瞧不起老夫？”

哎呦，这一声滚你妹的，加上老夫的自称，可把顾白弄的一愣。

真没想到这看上去其实有点苦逼的老头竟然是个性情中人，这让他来了兴趣，不见外的一屁股坐老头旁边，挤眉弄眼道：

“哪敢瞧不起您啊，老话说的好，您过的高架桥比我走的路都多，我这不是替您着想么？毕竟，灵觉者这玩意虽然待遇挺高，可这怎么说也算是个高危职业啊，就算您老当益壮，万一出点啥意外，总不是啥好事不是?“

可把老头气得够呛。

“哎呦喂，你个小王八蛋，咒我是吧？”

老头狠狠地吹着胡子，不过他也纳闷顾白说的待遇：

“待遇？什么待遇？”

瞧见老头皱眉，顾白长叹口气，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老头：

“我说您也这么大岁数，咋做这么大的决定不问清楚呢？灵觉者这玩意，其实在你拥有超人能力时候不用别人承认就是啦，就像是你学会了一身的厨子本领，就算你不给任何人做饭，可你自己知道你是个厨子。”

“但进灵党就不一样了，这就像是厨师考了个厨师等级证，取经似的弄一堆考核，就是为了承认你的存在。”

“可这和待遇有啥关系？扯这么半天咋就不说正题呢？高考作文能及格不？”

老头张嘴损顾白

顾白不生气的切了声，丢给他个又不是干那事儿你急个啥的眼神，继续道：

“承认资格了这本身当然没啥，不要你交钱就不错了。但咱灵觉者是特殊人群啊，我打听到啊，绝大部分被灵党承认的灵觉者都会有职位分配的，换句话说，咱们这审核要是过了，那就相当于是八十年代大学毕业包分配啊，而且待遇一切从优，和风险成正比，按照现在招聘单位吹牛皮的话，那就是月薪过万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