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等知秋完全从自己的思想中抽离的时候,她已经处在一个奇怪的四四方方的房间里,四周都黑漆漆的,偶尔有几束微弱的光芒从头顶照进来,忽明忽暗的,更增添了几分气氛上的诡异和恐怖。
房间的墙壁上有几道奇怪却有什么规律的细缝,以多年看电视剧的经验看,应该是密道之类的东西。
“这是老爷亲口吩咐好好招待的人,你们好生伺候着。”虽然里面黑的几乎看不清人的脸,但是从这语气也似乎可以看到讲这话的人必定长了一副狰狞的面孔。
接下来便是一阵应是的此起彼伏和铁链子拖拉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点燃了一只蜡烛,一阵阵阴风吹过,吹的烛影抖动,知秋也借着烛光看清了自己所面对的境况,她的面前站着两个气场完全不同的男人,一个满脸刀疤,眼神凶狠,一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端着一碗白水,知秋觉得很奇怪,实在想不通白水在这个情况下起到什么作用,难道就像电视里放的那样行刑前,刽子手猛灌自己一口酒然后…等等,酒?水?这该不会是盐水?想到这里,知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盐水蘸皮鞭,自己这下堪比司马迁了。
她赶紧扭头看身侧的另一个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小哥长的斯斯文文,一派书生的模样,手上还拿着纸笔,想必在这个地方担着什么文职一类的,再仔细想想,这审问处的文职,恐怕就是什么威逼恐吓的心理战术一类,这丫应该就是古代的犯罪心理专家了,这郭仁义有点厉害啊,思想直线赶超千年之后,大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