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和辰风听见这个人的这番话之后,两人齐齐喝了口茶消化消化这如此自信的言论。
穆青云这几日都在巡逻加强宫中守卫,这次太后大寿皇上有意大办所以宫里宫外都忙成一片。自那一日一别之后穆青云就再未见过夏泽黎,听闻京城郊外出现了一群穷凶极恶的山贼,太子为请罪便请命去剿匪,皇上派太子去剿匪又担心出现什么意外就让夏泽黎随行。
偶尔闲时穆青云发现自己脑海中竟会出现夏泽黎的影子但这种想法很快就被穆青云所清理。
被自己理智所压下的感情也只是暂时不去触碰而已,它会在心中一点一滴的累积直到成为一片汪洋。
京城郊外,夏泽恒和夏泽黎来到距山贼的所在的陵乡山时已是傍晚,十里外夏泽恒便下令停军,就地安营扎寨。夏泽黎儿时不明白为什么夏泽恒对他有这么深的敌意,但现在一切早已了然。皇后的恨是从母妃转移到他这儿了。不过自己何尝不是呢?对皇后的恨意也连带到了夏泽恒。
夏泽黎晚上待夜深人静时夏泽黎将辰风给他特制药一口吞下。次日,梦川早早就来到夏泽恒的帐外向夏泽恒禀报道:“黎王感染风寒,已经不能下床了。”
夏泽恒听到这个消息后带着军医立即赶往夏泽黎的帐中,对着军医道“你给我好好检查,七弟,你可知道装病不出战可会有什么后果”
夏泽黎轻咳几声道:“出兵在即我怎么会故意装病呢?”
夏泽恒哼了一声就盯着军医,可仔仔细细检查了三遍结果就是重风寒只能待在床上养病。
夏泽黎见夏泽恒脸色不好,又咳嗽了几声道:“多谢太子关心,还特意来看我。”
夏泽恒见找不出什么破绽只得拂袖而去,见夏泽恒走后夏泽黎嘴角微微一笑继续躺在床上养病。
夏泽恒本想叫夏泽黎出兵去将山贼给剿灭,自己好坐享成果。可没想到夏泽黎第二天就重病连床都下不了,明知道有问题可就是没有一丝破绽。
夏泽恒还在想夏泽黎有何破绽之时,他属下冯宁来帐道:“禀太子殿下,今日出兵定即使不能打他们一个出其不意,也定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夏泽恒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们还是从长计议,说不定这伙山贼见我大军来就闻风而逃了呢?”
冯宁道:“禀太子殿下,这伙人劫的大多是官宦人家的东西,是穷凶极恶之人而他们的情况前天就送到了太子这儿了。”冯宁见夏泽恒有些不悦。随后,冯宁又道:“太子定是为国为民忙于政务才一时不查,是属下太鲁莽了,有太子在什么时候出兵都一样。”
夏泽恒的脸色好了一些道:“恩,你先下去吧。”
第二天,夏泽恒让冯宁带兵去剿灭这伙山贼却没想到冯宁并没有成功,原来这陵乡山易守难攻,自带天险。这伙山贼有提前埋下了陷阱,所以才让大军未能攻下。
陵乡山下,冯宁攻了三天才攻下,而士兵也损失了近三成。今日,夏泽恒最后去剿灭那些残党,所以夏泽黎就在自己帐中坐起来喝了喝茶,活动了一下筋骨。
太后的生辰很快就到了,而此时太子也剿匪成功大胜归来。御书房外穆青云和于白正要去觐见皇上,太子正好出来。行完礼后,看着太子这得意的背影于白不由的在穆青云的身旁轻轻道:“带三千军队去剿灭一两百人,死伤人数都能到三成多,不知道有什么好得意的。”
穆青云眼神一去于白就立即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