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柔柔废人似的瘫车上,瞧着二郎腿,小脸上匪气冲天,一副二流子相。
这德行也就在御渊面前能露出来。
“我总觉得这事儿有鬼。”
迟柔柔撇嘴道:“宇文志鸿有什么不能死的理由吗?我可不信宇文长生那蛆还真顾念兄弟情了。”
“是啊,若然宇文志鸿假死之事被揭穿,那他宇文阀此番,不玩完,也得玩完。”
御渊似笑非笑道。
迟柔柔睨向他,眯起眼:“烂芋头,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刚刚姬玉衍在,有些话不能敞开了说。
但这会儿就他们两个人倒没必要遮掩。
“昨夜你和迟玉楼回去的路上是不是出事了?”
“你怎么知道的?”
迟柔柔疑惑的看着他,昨儿与那些黄僵厮杀时,她留意过附近并没有活人的气息。
“金鹏告诉我的。”
“你那鸟儿子?”迟柔柔眉梢一挑。
御渊淡淡嗯了声,也是后半夜迟柔柔走了后,金鹏回王府偷鸽子,他才晓得这事儿。
“你还懂鸟语?”迟柔柔真是‘惊’了。
“本君会的可比你想象中的还多。”御二爷得意的一挑眉。
“宇文阀派了三十个黄僵出来截杀我和傻二狗。”迟柔柔撇嘴道:“哼,这宣战宣的够阔气。”
“所以啊,咱们也得报复回去不是!”
御渊笑了起来。
迟柔柔诧异的看着他,“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御二爷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就是把宇文志鸿与一个死囚掉了包,反正他宇文阀里乌漆墨黑,那再泼点脏水也无所谓嘛。”
迟柔柔愕然看着他。
乖乖,敢情这人是他给调包的?!
这是准备冤死宇文阀啊!
高手!真才是真高手!
这败类的心……忒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