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已经决定出手,那我们只能顺势而为。”一名谋士小心翼翼地说,“但朝堂之上,尚有不少与赵勉同盟的人,他们必定会做出反应,我们必须提前准备,防止他们借机反扑。”
朱瀚点了点头,“你们的猜测没错。敌人必定在背后布下了足够的陷井。此刻,我所最担心的,不是眼前这些表面上的敌人,而是那些隐藏得更深的势力。它们并不会立刻显现出来,但当它们启动时,便能摧毁我们的一切。”
另一名谋士沉声道:“那我们如何才能揭开这些深藏在背后的势力?如果只是单纯的朝堂清查,恐怕无法撼动根基。”
朱瀚的目光锋利如剑,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你们想得太简单了。我们所要做的,不仅是揭露罪行,更要通过一场假象制造内外的恐慌,让敌人自己陷入自乱阵脚。”
“让敌人自乱阵脚?”那位谋士一愣,显然没有明白朱瀚的意思。
朱瀚微微一笑,抬起手指示向大堂的四周,“你们看,朝堂上的所有局面,已经进入了死胡同。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在表面上激起更多的风波。我们要通过对外公布的审查,逐步挑起敌人内部的矛盾,让他们从内部瓦解。”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如果我们能够在适当的时机,将敌人逼入绝境,那么接下来的局面,将会自然朝着对我们有利的方向发展。”
“不过,太子殿下,”一名谋士低声说道,“这样的计划,若未能及时收拾敌人,恐怕会导致更多的混乱与反击。”
朱瀚微微点头,“我知道,你们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但必须记住,敌人越是动乱,我们的机会便越大。只要能从根本上削弱他们的力量,最终胜利将属于我们。”
然而,真正让他们惊慌的是,太子所发出的命令不仅仅局限于六部,甚至连东厂的权力也开始受到触动。
朱标通过巧妙的言辞,将问题引导到更深层次的腐化势力上,暗示了朝堂内部的腐化已经蔓延至东厂与六部的高层,并将继续进行深入调查。
“这些消息,已足够让敌人感到不安。”朱瀚对一名侍卫低声说道,“接下来,我们只需等待他们的反应。”
与此同时,朱标深知局势的复杂,他决定加大政治攻势,先一步展开新的布局。
他在一次公开的议事会上,巧妙地将所有的目光引向东厂,通过一番含蓄的言辞,暗示了东厂在朝堂腐化中的巨大作用。
此举不仅使东厂的权力受到了严密审查,也让那些曾与东厂有勾结的官员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若太子所言不虚,东厂的权力已不容忽视。”一位大臣低声道,“不过,这样的指控,若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恐怕将引发朝堂的更大动荡。”
“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让敌人陷入自相残杀。”朱标冷静地回应,“我们不急于揭示所有的证据,而是制造足够的内部压力,让他们自己露出破绽。”
这一天,经过几天的紧张布局,局势终于爆发了。东厂的几名高级官员被迫作出解释,而与他们有联系的赵勉的旧部也开始显现出反应。
原本沉寂的朝堂,突然间因为这些审查的消息而陷入了极大的恐慌。
“我们不再坐以待毙。”朱瀚低声对朱标说道,“现在是时候启动我们最强的一招了。”
朱标点头,眼神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无论如何,这场战斗,我已经准备好迎接它的最终结局。”
朱标深吸一口气,目光坚毅。眼前的局势正如一片布满暗潮的海洋,远处的风暴已经在酝酿,朝堂上所有的动荡、腐化、阴谋都集中在他肩上。
“太子,敌人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朱瀚的声音如寒冰般刺骨,他冷静地分析道,“如今不仅是东厂,连那些曾在暗处支持赵勉的人,也开始行动了。如果我们不抓紧时机,恐怕会给他们反扑的机会。”
朱标缓缓站起,步伐沉稳而有力,眼神却透出一股深深的焦虑和决绝。“我知道。现在是时候彻底清除这些腐化的病根,不能再拖延。今日之事,不仅关乎我太子的命运,更关乎整个朝堂的未来。”
朱瀚紧跟其后,低声说道:“若太子已决定,那就必须全力以赴。我们不再隐忍,不能给敌人留下喘息的机会。”
“我决定在三日内,举行一场彻底的清算。”朱标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无论这些人如何反击,如何布置,我都必须让他们的阴谋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朱瀚深知这场对决的关键性,点了点头,“三日内,我们必须让敌人失去一切退路。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再想反击就会困难重重。”
同时,朱标故意挑起了一场关于东厂和六部的公开辩论,将那些心怀鬼胎的官员逐一揭露,让他们彼此之间陷入疑虑和猜疑。
大殿内的长桌上,众臣的脸色愈发难看,赵勉的余党显然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每个人都知道,太子已经彻底决心行动,这场风暴一旦开始,便无法再收回手。
“太子,您此举太过猛烈。”一个平时与赵勉走得较近的大臣低声说道。
“您若此时大动干戈,恐怕会引发整个朝堂的混乱。六部虽有腐化之事,但能不能直接清除这些人,尚未可知。”
朱标冷冷一笑,目光如刀,“混乱?我所要的,便是让这些藏匿在黑暗中的势力,彻底暴露在阳光下。你们既然敢在背后操纵朝堂,那就得承担相应的后果。”
“可是,太子殿下,若您此举过于急功近利,恐怕会给朝中其他大臣带来不安,甚至动摇父皇的权威。”那名大臣继续劝道。
朱标的目光顿时变得凌厉,“父皇的权威从未受过威胁,但朝堂的未来,将会因我而改变。今日之事,我已决意而为,若你们不愿随行,便自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