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真是个好东西。”唐清一挑眉，轻笑，随后又把盖子盖上，随手放在了一旁。

第二天，当莫常文找过来的时候，唐清和褚景煜正拿着从魔法公会那边要来的情报翻看，见他过来，便对他招了招手。

“来了唐姐，褚老师，咋样，我能打过韩兆那尊杀神不？”

话音一落，褚景煜瞥了他一眼，唇角一勾，似笑非笑，“爷头一次听说，有人敢在爷前面被叫做杀神。”

莫常文眨巴眨巴眼，没明白褚景煜啥意思。

“这……褚老师人挺好的啊。”结结巴巴的，他生怕自己说错话。

“嗯，是挺好的，也就是一言不合就灭了几个宗门而已。”唐清点点头，顺着莫常文的话往下说。

“……啊？”莫常文一傻，随即才是后知后觉的想起来，眼前这对他们虽然算不上温柔，但也绝对称得上耐心的人，在大陆上可是被人传作冷心冷情，心狠手辣的主。

咽了口唾沫，他不说话了。

“记不记得我以前教过你们的，把体内的异能转换成另一种能力攻击？”

那是在安蓝一年一度的比试中，他教给零班几人的一个小把戏。

莫常文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记得。”

褚景煜将手头的情报往桌子上一放，“嗯，剩下的不需要爷和你说了吧？”

莫常文一愣，没懂，唐清半晌没得到他的回话，抬眼疑惑的看了过去，莫常文身子一抖，点头如捣蒜，“懂了懂了！”

“嗯嗯，真懂了。”

唐清点点头，嗯，懂了就行。